“那个女人有几分心机,脸皮又厚,时日一长,恐成心腹大患!”
回程的马车上,叶昭跟没长骨头一样,懒懒散散的歪在软垫上,陈逸轩单手撑在车窗边缘托着头,妩媚勾人的凤眸慵懒闲适的微眯,两人似乎都很懒散,气场却截然不同,一个因为年龄的限制,面上还透着几分稚嫩,不显山不露水,很容易被人忽略,一个却已长成,浑身都充斥不容忽视的魅人风情,存在感极强。
“她有的可不仅仅只是心机。”
掀动着眼皮子看看他,叶昭轻勾唇角,容兰的确是有些烦人,到现在都还敢一口一个三叔爹的往他身前凑,脸皮厚得连他都自叹不如,不过他不打算再留她了,清净的日子过惯了,他也不愿意时不时的陪她折腾。
“哦?”
果然还有别的底牌吗?
挑眉,陈逸轩表示兴味,却也没有追问,杨昭愿意说,他就当趣闻听,不愿意说也无所谓,只要他心里有章程,别大意吃亏就成。
“放心,她蹦跶不了多久了。”
稍稍坐正身体,叶昭大喇喇的伸个懒腰:“跟魏老一起的男干你怎么看?我看他好像很中意你的样子。”
话说完,叶昭还冲他调皮的眨眨眼,夏云洲何止是中意他,都快情根深种了,即便这种情根深种不过来自于皮相的吸引,很有可能只是惊鸿一现,但哪份深情不是从美好的初遇开始的?说又敢说陈逸轩以后不会成为夏云洲的白月光朱砂痣?以他的样貌身段和手腕,只要他愿意,要勾得人晕头转向完全不是啥难事儿。
“中意我的人多了去了。”
没好气的瞥他一眼,陈逸轩往后靠着软垫:“魏老曾是宫中御医,我看他在那人面前还有几分卑微,那两个佩刀侍卫身手了得,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任意驱使的,此地乃康兰州府,康王夏云洲的封地,据说他是当今七皇子,整好双十年华,不出意外,那人就是康王殿下了。”
这个猜测不可谓不大胆,却也有理有据,在不知道其中一人就是魏谦的时候,他最多也只是隐隐察觉对方非富即贵,不是什么普通人。
“嗯,跟我想的一样,那种通体贵不可言的气度,也只有皇室天家的子嗣才具备了。”
叶昭点头附和:“不过,他应该不会暴露身份,咱们也别显露声色,权当啥都不知道就行。”
他不知道魏谦为何会带他一起来,但他敢肯定,魏谦应该也不是自愿的,当今皇帝虽然称不上是千古一帝,却也是英明之主,不但早早就确立了嫡长子为储君,每个已成年的皇子都会立即被封为亲王,赐予封地,以此告诫他们不可有非分之想,避免将来兄弟阋墙,为了皇位自相残杀,但皇帝也是人,特别是上了年纪后,更需要儿女环绕膝下,所以在他驾崩前,皇子们还不需要常驻封地,无诏不得进京,这也导致他提前封王的举措功亏一篑,不管已成年的皇子们愿不愿意,应该都会暗中觊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夏云洲也不会是例外,魏谦曾是御医,想必比谁都清楚皇位的争夺有多残酷,他既引他为忘年之交,应该不至于让他卷入皇权争夺之中。
“你就不担心他们别有目的?”
深深的看他一眼,陈逸轩挑眉明言,堂堂的亲王,为何会跑到寒门农户来?这难道不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寡坤,不值得堂堂的亲王殿下费啥心思。”
陈逸轩能想到的问题,他同样能想到,不过,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不管夏云洲有何目的,他都表示无所谓,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见招拆招即可。
“普通的农家寡坤可不是你这样的。”
闻言,陈逸轩不禁失笑,他不知道别的寡坤如何,但他知道,杨昭绝对是与众不同的,远的不说,这份猜中康王身份后的淡定就不是谁都能及得上的。
“是吗?”
耸耸肩,叶昭倒是没有跟他争辩,普不普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日子过得顺逐就行。
午时两刻,三辆马车相继稳稳的停在昭容家门口,听到动静的容彻已经带着两个小伙伴和初一秦天,以及两只狗精早早的等在那里了,见叶昭跟长得过于邪美的陈逸轩共同乘坐一辆马车,容彻难掩醋意,即便他已经凭借干坤独有的特殊嗅觉,知道对方也跟叶昭一样坤了。
“汪汪汪!”
两只狗精抛下小主人兴奋的冲了上去,叶昭连忙招唿着它们安静,回身淡淡的笑道:“不好意思,狗子太粘人了,里面请。”
“体型如此庞大的狗着实少见,似乎还很听你的话?”
要说没被两只吓到,那肯定是骗人的,但几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倒也不至于失态,夏云洲还特别看了它们两眼,经过魏谦的进一步普及,杨昭的事情他差不多也知道了,先前因为容兰叫他三叔爹而升起的那点儿厌恶随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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