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尔便暗自摇了头。
这不可,不合规矩的。
再说,人心这东西啊,野心都是一点点滋生出来的,这两丫头眼前这会看着个个都是个好的,冬雪细心体贴,冬雨憨厚可爱,可谁知道以后?
刘妈妈抱着辰哥儿并没有用多少,最后吃到一半,辰哥儿睡了,才把小家伙放下,又回来吃了几口,便随着大家都落了箸。晚饭用罢,伏秋莲也没及着回到里头的卧室,只靠在外头小次间的椅子上和连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直到天色已晚,夫妻两人才梳洗之后,一前一后的合衣睡了下去。外头,刘妈妈听着没了动静,长舒了口气。
自己转身也回了屋子。
躺在榻上却是没有半点的睡意。
这人啊,一老就走了乏,你看她,明明还不到五十呢,这转眼人躺在榻上就半宿半宿的没睡意了。
忍不住就拍了下胸口。
直到现在刘妈艰心里有些后怕。在厨房里好好的,转身她就看到自家姑娘一头朝着地下栽下去。
若非是冬雨接的及时,这一头怕是就要杵到了地下。幸好那丫头身手快,接住了,不然……
刘妈妈一想到后果,就全身发冷。
先夫人走的早,就留下这么一男一女,伏老爷也是个男人,一开始怎么可能没有续弦的想法?若非是……
想到以往的那些事,刘妈妈便觉得更没睡意了,翻来复去的,烙饼似的从榻上转过来辗过去的。
那事别说是她,就是伏老爷。
怕是这一辈子都成了他心里头的一个结吧?所以,伏老爷半辈子再没续弦,所以,伏老爷把伏秋莲这个女儿看的比伏展强这个长子还要重。
为了什么?
若不是为了那事,又岂会是这样?
刘妈妈想起那些往事,心头尽是涩意,谁也不容易,伏老爷不容易,自家姑娘也不容易,人人都说旁观者清。
可依着她来说,若是以往的那些事真的追究真情为,她这个旁观者怕是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谁的对错好。
或者,真的没有对错?
不过是一念之差?
对了,有错,自然是有错的。
若非是那个贱女人……
嗯,错都是那个小贱人的!
这么一想,似乎是心里有了个定论,刘妈妈竟是奇迹的舒畅不少,难得的是,竟然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慢慢的,她也陷入了梦乡。
因着伏秋莲的一次晕倒,刘妈妈和连清几乎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就差没捧起来供起来了,特别是刘妈妈,虽然嘴上没说,可那巴巴的眼神,完全是恨不得替伏秋莲坐任何的事情的。
如果吃饭睡觉可以的话。
说不得刘妈妈二话不说都要代劳。
中午,当刘妈妈再一次小心的捧了茶,眼巴巴的瞅着伏秋莲时,伏秋莲是实在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妈妈,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我真的好了,那大夫说的我都知晓,你看我这两天不是好好的,一点也没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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