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相熟,只是不好交恶。那人还在为魔尊炼丹,若是我与他起了冲突,才是让魔尊难做。”
坚今冷声道:“没什么难做的,他既然收了焚煞门的好处,定是要炼成丹药,你不必在意他说什么,离他远点。”
越祎皱眉,让她与正派修士划清界限还可以理解,而与丹恨宫的修士来往,分明只有好处。
可别是套取别人真心的时候,他自己陷进去了。
越祎觉得好笑。
二人转了整日,享受着难得的放松。
或许说是坚今单方面的放松更为合适,越祎则是不动声色地试探着他的心思。
月上中天时,坚今带着越祎来到了湖边一处阁楼上。
此处位置极好,视角颇佳,却不见人影。
没等越祎问,便听坚今道:“这是百年前本座遣人建的,不会有外人过来,你放心就是。”
见对方取下绸带,越祎也摘下了面具,又解开骨架的压制,身形抽长,恢复了原状。
二人挑了个靠窗的桌案,相对而坐。
“自众剑大会一别,再没能共饮,本座时常觉得可惜,”坚今满上两杯酒,道,“明日也没有什么剑法比试等着你,若是醉了,就宿在此处。”
越祎笑道:“不必可惜,等到解决完白钰,我随魔尊回到焚煞门,往后都是这样的时日。”
“不错,”坚今将杯口抵在唇边,纠正道,“要解决的不止白钰,还有问道宗。”
越祎趁他饮酒,隐在桌下的手掰开散灵丹,一半攥在手心,另一半放回空间。
之后若无其事地抬头,与坚今聊着宏图大业,借机给他斟酒,一杯复一杯地灌他,只有推拒不得时,自己才会跟着饮下。
坚今闭眸揉着额头,心知喝得有些过了,想起正事,道:“待丹药炼成,你就将它与离魂丹一起骗白钰服下。”
“好,”越祎顿了一下,刻意道,“那些话我都记得,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会完成,绝不会让魔尊失望。”
坚今上次没有问出口,此番听得越祎这话,忍不住道:“如此轻易地答应了,你就当真毫不在意?”
不在意做那种事,也不在意他让她去做。
越祎语气复杂地道:“当然在意,但只要是为了魔尊,无论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坚今心中一震,倏地睁眸。
月光映在越祎的脸上,大概是因为沾了酒气,清冷的眉眼染上惑人的笑意,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专注地望着他。
坚今盯了许久,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前。
“我以为……”坚今止住话,笑道,“祎祎,我很高兴。”
越祎也跟着笑。
很高兴?
巧了,白钰也说过这样的话。
总有你们哭的时候。
越祎顺着力道坐在坚今的怀中,二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见他又靠近了些,越祎知道这人是什么本性,先一步圈住他的腰身,侧脸贴在他身前,阻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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