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祎有些惊讶。
合意峰中无人,也就是句尘因族中之事,至今未归。
白钰以为越祎是不习惯,道:“此峰没有别人,你是我门下唯一的弟子,自然也没有什么师门规矩,不必拘谨。”
“多谢师叔。”
语罢有了些困意,越祎眼睛有些睁不开了,便重新躺回去。
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白钰的声音。
“也不知何时,能听你唤一句师父。”
如此半个月,越祎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清醒时一想,觉得有些奇怪。
即便是受伤,自己也不该这么嗜睡。
况且,就算句尘没回来,宗内与她相熟之人,尤其是同门师兄师姐,也不可能不来看她。
这日,越祎醒来,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心念微动。
是白钰又将药送过来了。
前几天她恢复了些力气,能够抬起双臂,便推拒了白钰的帮忙,改为自己喝药。
越祎思索片刻,脱下外袍,穿着中衣起身,作出要换衣服的模样。
见白钰走进来,越祎有些虚弱地笑道:“师叔先放下吧,我换好衣服就喝。”
白钰将药轻轻放在一边,走了出去。
越祎坐到桌旁,食指蘸了一点药,放到鼻尖。
有几味灵草味道太重,盖住了其他药材,让人难以分辨。
注意到窗边摆着几盆灵植,越祎走近了,将药倒入其中。
灵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结出的花苞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越祎叹道:“果然。”
心中谈不上是失望,还是升起的寒意更多。
这是她第一次察觉到,白钰此人的危险。
此前在她的印象里,所遇的人中最无害的非他莫属。
最初他是性情温和的臣子,她也当他是友人;到了修仙界,尽管二人疏远了许多,他迫不及待与她划清界限,却时常对她关怀备至。
她突破时在一旁护法,至合意峰赠剑,又来禁地看她……
偶尔心惊于他凌厉的剑意,也只当是骨子里的傲气使然。
可如今他是在做什么?
越祎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到了往日该歇息的时候,便躺回了床上。
白钰进门,见越祎朝着床榻里侧睡下,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
越祎听着动静,待对方躺在了自己身后时,忽然明白了。
“越祎,”白钰从后面圈住越祎的腰,微微收紧了手臂,呢喃道,“祎祎。”
白钰即将睡着之时,听到身前的人出声道:“白钰。”
声音不大,落在他耳中却如同炸雷,惊得他眸光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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