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汉礼跪在祠堂里,跪在曹贵和大夫人的灵前,二夫人每日都会遣人来问他的答案,曹汉礼每日都是同样的回答,没有改变。
曹汉礼去祠堂跪着的那日,邵淮苏就要冲进祠堂把人带出来,却被林烨拦在了门外,“邵老大我今日让你进去了,那督军现在做的一切都将没有任何意义。”
邵淮苏猩红着一双眼,怒瞪着林烨,却在林烨说完这句话后慢慢的收回了要出手的拳头,他颓然的蹲了下去,揉着发顶,“老子就不该来。”
这事林烨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他弯身拍了拍邵淮苏的肩后,离开了祠堂。
堂堂邵老大从不知憋屈为何物,却几次都是栽在了曹汉礼身上,只会为他而妥协,都是命啊。
曹汉礼在祠堂里面跪着,而邵淮苏在祠堂外一直守着曹汉礼。他靠坐在门外,门后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不会让曹汉礼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也怕曹汉礼身上的伤没好全,有个万一。
辉叔和曹颜卿夫妻俩轮流来给两人送吃食,也送了薄毯来,祠堂夜凉,冻出个好歹来不是玩的。
秦大夫第二日也来给曹汉礼看了伤,确定没有大碍,换了药留了个药方才离开。
二夫人刀子嘴豆腐心,对于这些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一直没松口让曹汉礼起来。但每日都会打发人来问曹汉礼的答案,但那答案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七八天过去,曹汉礼依旧在祠堂里反省,而邵淮苏也雷打不动的在门外守着曹汉礼。只是跪在祠堂里的曹汉礼没有倒下,反而是坐在门外地上的邵淮苏发起了高热。
最先发现的是来送餐的曹颜卿,她来时邵淮苏人已经烧迷糊了,“小苏,醒醒醒醒”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曹汉礼从里面打开了门见外面的情状,神色一变,踏出祠堂蹲身打横抱起邵淮苏,一边往前院走去,一边对曹颜卿说:“三姐,打电话给秦大夫。”
曹颜卿闻言,忙走上另一侧的长廊,去通知秦大夫去了。
邵淮苏这次的病来势汹汹,起因就是他手臂上的那伤。
当时受了伤也没好生将息,不但在抱曹汉礼的时候使了劲儿扯了伤口,后面还没怎么修养。游瞎子给他的药他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擦,一心都扑到了曹汉礼身上,伤口没好就算了,还发了炎,自己没发现,陪着曹汉礼在门外吹了几天冷风,这不病就找上门来了。
他一病,倒也解决了不少问题,只是也受了不少苦。
反反复复烧了几天,迷糊的时间居多,清醒的时间少。他照顾了曹汉礼一阵,又换曹汉礼来照顾他了,
邵淮苏醒来时他咋曹汉礼的怀里,他仰头望着这个填满他整颗心的男人,就像棉花浸满了水,满满胀胀。
他伸出手指点着曹汉礼的下巴,轻轻刮着这几日熬出来的胡茬。
“醒了。”曹汉礼精准的捉住邵淮苏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
邵淮苏没答,从曹汉礼的手里撤出来,手指滑到曹汉礼的喉结处轻轻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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