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救我?”
“你混到公孟絷家做什么?”
“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女儿身?”
“公孟絷府上每晚都是这般戒备森严?”
前行的季孙小蛮忽地顿足,回首嗔道:“我就没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你快点成不成?”
“我腿上有伤……”
季孙小蛮心中一软,闷着头走回来把他胳膊架在自己肩上。
“好香,你身上有香气,就没人发现你是女人?”
“卫侯好男色,上行下效,风气使然,卫人男子多粉饰打扮,娇柔做作媚声女态的男子比比皆是,谁会疑心我?”
“喔,你个头太矮了,架着我也没用,我还得屈着膝才能让你搭住。”
季孙小蛮大怒道:“那要怎样才行?难道要我背着你吗?我怎背得起你这样重的男人?”
庆忌干笑道:“那倒不必,我是说……还是我自己走路,速度更快一些……”
季孙小蛮恨恨地甩开他的手,但是隐约见庆忌痛得呲牙咧嘴,想起他身上伤势,心中又觉不忍。但她当然不会开口道歉,只是嘟着嘴儿跟在他的身边。
两人匆匆返回弥子暇府,那老管家应声开门,提起灯笼眯着一双昏花老眼看看庆忌,不禁叫道:“哎哟,你这是去了哪儿,大夫已经找了你好久,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是伤,咦?他是哪个?”
庆忌闪身进门,把大门掩上,问道:“弥大夫呢?”
今日庆忌很晚不归,弥子暇坐卧不宁,等到深夜终于再忍不住,领着府中家将满城寻找他去了。这老管家虽不知庆忌真实身份,但也看出他弥子暇对他的重视来,因此神态上大为殷勤。听见他问,忙道:“弥大夫见你逾晚不归,放心不下,率着府中家将已出去寻你了。”
庆忌略一思忖,便道:“老管事你自去歇息,没什么大事的,不必声张。”
那老管家情知其中自有缘由,这时已然警醒,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退下,生怕惹祸上门。
庆忌领着季孙小蛮来到他自己居处,桌上油灯点燃,室中光线亮起。季孙小蛮站在门口并不进来,只道:“你已安全返回,我……也该回去了。”
庆忌回头看她一眼,问道:“你还要回公孟絷府上?”
季孙小蛮道:“放心,我做的手脚俐落,况且抓住你有我一份功劳,不会有人发现疑心到我的头上。”
庆忌略一思忖,又问:“现在公孟絷府上会不会已经发现我失踪了?”
季孙小蛮迟疑地道:“应该不会。这几日公孟絷府上所有家将、食客都严禁出门,均在府中候命,也不知出了什么大事。那水牢里关了人本就逃不出来的,所以向来只使两个普通家将守在水牢外的门房里,晚间无人替换的。我想……不到早膳时间,都不会有人发现有异,除非公孟絷现在或者一大清早就继续提审你。”
庆忌嗯了一声道:“那就好,你不能再回公孟絷府上了,暂时宿在我的房间吧。”
季孙小蛮脸上一红,嗔道:“岂有此理,谁要宿在你的房间?”
庆忌一怔,恍然道:“不用担心,我现在马上还要出去。”
季孙小蛮疑心道:“你一身是伤还要出去?对了,我还没问,你到帝丘来,鬼鬼祟祟隐瞒身份,到底意欲何为?”
“不要胡乱打听!我叫你留在这儿,是为你好。”
“我不要留下,今日救你,已还了你人情,要不是看你一身伤,哼……你不记得辱我之恨了吗?今日本姑娘懒得与你计较呢。我走了,从此只有你欠我,我可不欠你了。哎……你做什么?”
季孙小蛮尖叫一声,已被庆忌抓了回来,庆忌一只手拎着她,就象捉小鸡似的,拇指按在她肘上麻筋上,弄得她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时间紧迫,没有时间跟你细说。”
庆忌不由分说,把她按坐在床上,伸手扯下一条帘帐,将她拢双肩捆二臂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季孙小蛮气得双腿踢腾:“快放开我,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我真该让你死在水牢里的。”
庆忌也不理她,再撕一道布带,按住她大腿,便将布带缠了上去。
庆忌的大手一按上去,季孙小蛮的大腿肌肉便不受控制地突突乱跳,一股灼肤的热力从庆忌手上直传到她肌肤里,再迅速传递到腰眼上,让她有种挺起腰肢的难遏冲动,那张脸蛋也因之艳如火烧,方才她还蹦得凶悍,这时反而乖乖地不敢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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