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自己目前待着的地方,春桃才微微放下心来。lehukids这段时间,遭受了太多的虐待,从根本上来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可是,这间屋子,并不像那些达官贵人家里那么威严,反而跟一般人家差不多,橱柜都透着生活气息。
眼前的床上,半躺着一个女子。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看着自己的时候,面容柔和,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廿九,这位姑娘是?”温婉的声音有些虚弱。
“春桃,是白漠的小妾。”廿九回道。
要是以前,廿九便会称呼白漠为礼部尚书,只是,昨夜的事情,让廿九对这个人印象降到了最低点。此时就算指名道姓,也不能表达出她的愤怒。
“春桃?”温婉扭头,看着春桃。
春桃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温娘子的人看自己,背后的毫毛都会竖起来,这种感觉,跟自家大人看自己的时候,十分相似。
“你别怕,我这样,可对你做不了什么。”温婉笑着安抚春桃,然后抬头,望向廿九:“白漠的小妾,你为什么要带来见我?”
这是温婉奇怪的地方,现在,她最不待见的人,就是白漠了。
“她被那人折磨得快活不下去,向我求助。”廿九顿了顿:“李先生分析过,目前最适合救她的人,就是温娘子了。”
“那你呢?你愿意被我救么?”温婉明白了廿九的意思,朝春桃问道。
春桃一听这话,直接跪下:“还请娘子救奴婢一命!”
叹了口气,温婉强撑着坐起:“小白、廿九,你们帮我将她衣裳解了,我看看她的伤在什么地方。”
昨夜的经历告诉温婉,那个叫白漠的男人,不太理智。或者说,已经丧失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思考方式。说白了,白漠现在跟疯子差不多,而殴打小妾,说明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廿九小心翼翼的脱下春桃的衣衫,这下,所有的伤都显示出来了。
春桃身上的伤,并不是利器割开的伤口,都是淤青,淤青面积,已经接近总面积的一半了。
容白看到这一幕,咬着牙骂人渣。
没错,就是人渣!
温婉掀开被子,想要凑近观察,一下地,腿软得几乎跪下。容白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才免得她受伤。
凑到春桃身边,温婉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审视着春桃的伤:“时间多久了?”
“什,什么时间?”被人这样看着,春桃没来由的紧张。
“你们被虐待的时间,多久了?”温婉又问。
你们?
容白奇怪,这不是只有一个人?
“有,有四个半月了。”春桃紧张的回道。
四个半月,正好是白漠追求温婉后被唐瑜打脸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心,比自己想像的要脆弱得多,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变成这样。想到这里,温婉的嘴角勾出冷笑:“另一个人呢?”
“夏、夏樱已经、已经去了。”一想到夏樱的下场,春桃就没来由的害怕。
春桃身上的伤,都是盾击伤,可是,温婉看到了她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那是利器割伤的伤口。
“怎么死的?”
“放、放血。”春桃瘫在地上,眼泪糊了一脸。在进尚书府之前,她从没想过,有那种表面上人模人样,背地里冷酷嗜血的人。刚进府的头几天,春桃觉得自己遇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尚书大人年轻有为,长相俊美,文采风流。甚至,后院的那位夫人,虽然对自己和夏樱不算好,但是,又有哪个妻子会对丈夫的姬妾态度好呢!
然而,美梦很快结束了,同时,噩梦就开始。
俊美的老爷动作越来越残暴,刚开始两人还能忍受,调教他们的嬷嬷曾说过,就是有些男人,好这一口。可是,在怎么好这口,也不会将人身上割一个个的口子,看着人流血的样子狂笑不止吧。
自那以后,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的雨夜,夏樱躺在榻上,拉着自己的手,笑着留下最后一句。
她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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