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月挽柔释然,再不去纠结忠义二字,低声道:“心宜感情受挫,这之后我得好好劝劝她。”
两人一齐回阗悯大帐,年轻的将军眼睑一抬,顿时精神起来。月挽柔看着条案后那张俊逸无双的脸,憋了口气道:“要我配合你也可以,你还得做我师父。”
阗悯忽而一笑,开口道:“只要你引我活捉安凉,什么事都好说。”
月挽柔道:“那你是同意了?”
阗悯缓缓点了下头。
“这事不宜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明白!”月挽柔没想过还有与他和好的一日,破天荒地笑了起来。想起正事又道:“我麾下有两人难缠,一是安凉的心腹重臣凛庆,还有一个是用蛊高手白潇。若要反攻,得先除了他们。还有…………我家里人还在国内,必须得先接他们离开。”
阗悯听罢道:“接你家人一事舒桐去安排,你尽管放心。另两人是什么来路,你同我详细说说。”
月挽柔点点头,当即把二人的底细和弱点说与阗悯。
三人议罢细节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因舒桐对云滇内的各处都熟,遂只能让他偷偷去接月家人。月挽柔唯恐她老父亲不听,千叮万嘱要舒桐留下活口,打晕他带走便是。舒桐自知此行是月挽柔无后顾之忧的关键,当仁不让地要去闯这龙潭。
阗悯对他的能力自是清楚,拉着他的手说了许多话才罢了,心知他这一去万分凶险,心中不无牵挂。月挽柔当即写了家书,装在信封中托与舒桐。待三人合计完,天色破晓,隐隐有些亮了。月挽柔急道:“我再不走唯恐来不及,三日后我再寻机会出来一趟,到时我要确保我的家人安全。”阗悯也不再多留,放她自行离去。
舒桐独留在阗悯帐内,刚刚想走,又折了回去,问他道:“若是小月儿没同意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扣了她,与安心宜一起当人质。”
舒桐心道果然,摇了摇头:“她要是死了,你不会悔?”
阗悯掀开帐帘,望着地平线道:“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那可未必。”舒桐贫嘴驳道:“好在她应了。”
阗悯转过头对他道:“此去注意安全,要是接不来人,就放弃掉。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我知道,京城还有人等我呢,谁要你惦记。”舒桐笑罢,与他挥挥手自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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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悯一夜忙碌,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睡意来袭,喊了许达传令大军原地待命一日,便入帐去休息。这一睡便去了两个时辰,醒来已是辰时末。他心道一声惭愧,从榻上翻了起来。
宽阔的大帐内此时多出一人,阗悯一惊,看清来人才缓了口气:“林掌柜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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