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独孤岸他聋了吗?”风凌波恶狠狠地揪了一根近旁的树枝,气呼呼地说道。
黎湛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围越来越浓的雾气。
“怎么停下来了?他们快不见了。”风凌波催促道。
“我想,应该是有人设下了阵式,以免外人乱闯。”黎湛很有把握地说道。
“那怎么办?”风凌波焦躁道。她还想去问问独孤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哩,也不知道他找到了兮兮没有,还有那个小仙女又是谁……太多疑问,如果不尽快找到答案,她一定会憋死的!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黎湛看着林间飞来飞去的鸟儿,温润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意。
风凌波呆呆地看着他将外衣脱了下来,撕下洁白中衣的一条袖子,刷刷几下撕成长长的布条。
“你干吗?”她不解问道。
“传信。”黎湛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伸出手掌向她要道:“借胭脂一用。”
风凌波狐疑地拿了出来。只见他在长长的布条上用鲜红的胭脂写道:“岸,黎湛在湖畔。”又在另一根布条上书:“兮兮,风凌波在湖畔。”如此,将剩下的布条都各自写上相同的内容。
风凌波总算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可是,为什么要分开写呢?
“我们并不能肯定岸找到了兮兮,但是此山若真是兮兮的家,她必然也能看到。所以,两边都要试试。就算找到其中一个,也好。”黎湛淡淡地解释道,随后便起身飞掠纵横,片刻功夫便捉了数只鸟儿,然后在风凌波呆滞的目光中,在每只鸟儿头上,用写好字的布条,系上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相见欢
深山老林里的生活,说好听一点是清幽安逸、不受世俗之事打扰,说难听一点就是,日子简直可以淡出个鸟来,无聊透顶。
当然萧笑生不会像那两个童心未泯的小辈一样一会儿上树掏鸟蛋,一会儿下河捉鱼虾,他一向坚持着自己孤傲卓绝的品位,那就是――给小动物们整容。
今天倒霉的是禽类。
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萧笑生提溜个筛子,在上面撒下厚厚一层秕谷,当然这些秕谷事先已经被他用各类药水浸泡过了,分别有着不同的功效。
兮兮百无聊赖地拖着独孤岸坐在不远处围观。
“嘻,爹做什么?”独孤岸好奇地问道,大手捏着兮兮的小手,觉得手感很好,不停地揉来揉去。
“阿爹又要残害小动物了。”它们的前辈――大毛和二丫,就是萧笑生无聊之下,活生生血淋淋的杰作!
正说着,已经有不知死活的鸟儿落下来吃秕谷了。萧笑生走回来,坐在兮兮隔壁一脸奸笑。独孤岸下意识地拉着兮兮坐远了一点,引来萧笑生阴仄仄地一瞟。
“阿岸你看,鸟儿头上绑着什么东西?”兮兮一眼就发现落下来的鸟儿头上那独特的造型。
“开花了。”独孤岸简短地给出形象的说明。
萧笑生也颇为新奇地看着那些绑着蝴蝶结的鸟儿。伸出手臂一旋,其中一只体形较小的鸟儿马上被吸附了过来,他拆开布条一看,果然写着字。
兮兮凑过脑袋来一字一句念道:“岸,黎嗯……在湖嗯……爹,这两个字怎么读?”万能的子说过,有得问时就得问,莫待无人空发呆……嗯,她不会做诗。
萧笑生对女儿的不学无术早已经免疫了,聪明绝顶的他都能把她生得又呆又笨了,她没遗传到他的满腹经纶那也是很正常的。
“黎湛在湖畔。黎湛是谁?独孤呆认识?”独孤家伟岸的少主岸正式更名为阿呆……
独孤岸没有如往常那样执拗地纠正萧笑生对他的称谓,因为他惊异地发现那只可怜的鸟儿一身清浅的灰色羽毛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五颜六色,其缤纷程度直追七彩鹦鹉……
“是湛哥哥啊。阿爹,是我和阿岸的好朋友。我们去湖边找他。”兮兮说完就站起来拉着独孤岸兴匆匆地往山下冲。
“哈?又要来一个吃白饭的?”萧笑生抱怨道,亲亲娘子准备的饭菜不知道够不够哦……他哪里知道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风姐姐!”兮兮甫一来到湖边,就看到风凌波那艳红的影子,乍见故人,尤其还是一直都很照顾她的故人,她的心情十分愉快,像个点着的小炮仗一样加速度地冲了过去,张开双臂就要来个热情地拥抱。
风凌波吓得愣在那儿一动不动。这白发小仙女声音挺熟,就是……太热情了点儿。咦,她怎么知道她姓风?
难道是独孤孔雀告诉她的?!
正想着,就见白发小仙女身后的大型尾巴露出了真面目,正是独孤孔雀。他一脸不豫地箍住小仙女的腰,死命拽住不让她过来投怀送抱。
风凌波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小家伙来了一句:“阿岸,你不要玩儿啦,我要跟风姐姐来个热情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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