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领弓走!”体验到马镫好处的石修大喜,恨不得当即就带着这帮新兵蛋子纵马去炫耀。
“听我军令,所有人上马,排成三列,跟我去领弓!”石修兴高采烈,以至于有些忘形。
“军侯,营中行走,无要紧之事不得纵马!”沈子腾看到比他们还要兴奋的石修,赶紧上前提醒道。
“哎哟,看看我差点酿成大错,唉……那就下马吧,下回再找机会让他们瞧瞧!”显摆失败的石修一愣,有些沮丧的挥挥手,示意众人下马。
“你们就照顾好自己的战马,它不是牲口,是我们的战友,谁的马出了问题,唯谁是问!”石修顿了顿嗓子,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萧兄……萧尘听令,你暂任你们什的什长,现在带着他,他,还有他,推着马车随我去领马弓!”显摆不成,石修没了带着大部队去浪的心情了,他便指着几个面熟的人,让萧尘带人推着架子车去领马弓。
“哥几个,走!”萧尘一挥手,平陵七兄弟齐齐出列,屁颠屁颠的站在了石修身后。
“其他人,吃早餐,今早是胡饼,兄弟们尝尝鲜!”石修安顿完一些事物之后便带着萧尘朱永芳等人推着架子车前往军械库领马弓了。
胡饼,就馕,而且就是干巴巴的馕,一口下去都会磕牙,没有水难以下咽。
“走,今天我高兴,我带着哥几个去吃好吃的!”出了营门,石修那张严肃的脸笑嘻嘻的,回到了在狱中得知自己被冤枉的时候的那张脸了。
“石军侯……石大哥,你这脸变得真快!”姚三有些吃不准,犹犹豫豫的问道。
“私底下还喊我石大哥吧,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不严厉些你们怎会好好训练!”石修故意拉着脸,在姚三头上敲了一下。
姚三吐吐舌头,内心一暖:“石大哥放心,我们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还好,我发现我想多了……也难怪,你们肯定比我更珍惜自己的命!”石修欣慰的看着这些曾经的狱友。
“只要你们真有本事,从战场上能活下来海,那我们就是兄弟!”
“石大哥,你是好人!”一直默不作声的罗小成感动的说道。
“唉,好人说不上,刀剑无眼,我就是希望兄弟们在战场上能够活着。”石修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众人,眉头紧锁,“按理说你们这些本来要屯边的人能进入这种骑兵部队,应该是梦寐以求的事,好多人拼了命也进不来,但是你们这帮幸运儿却轻轻松松都进来了,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反正觉得这不是好事!”
“还能为啥呗,得罪了大人物让我们来送死的!”冯保在狱中和石修是隔壁,这种关系俩见过面也不曾注意的人一见如故。
“嘶……我说了,这就能解释的通了,半年时间没马镫的话,也就能勉强骑着马跟上大部队!”石修恍然大悟,他也略有听闻这支押送队伍一路坎坷,还跑了百十个羌人,期间换过一批押送军士,结果还受袭了。
“是得罪了右扶风大人?”石修说着拧开水囊喝了一口水。
“不是,是当朝太尉赵熹!”不知是谁抢着回答道。
“噗嗤!”
“咳咳咳……”
石修被赵太尉的名字吓了一跳,差点给呛死。
“谁?!”
“赵太尉,赵熹!”姚三确认了石修现在却是没摆架子,也不忌惮,直呼赵熹之名。
“他老人家远在京师洛阳,你们怎么就得罪上了他们?”石修顾不上擦掉嘴角的水渍,好奇的追问道。
“第二次前来押送我们的军侯就是赵熹的小儿子赵虎,被突袭的羌人杀了,赵熹迁怒与我们!”
“难怪你们这些人能拧成一股绳!”石修若有所思。
“这……这真不是件好事,所以你们一定别偷懒,私底下和我称兄道弟可以,训练场上敢这么丢儿郎当的,小心我打断你们的退!”石修的表情又凝重起来了。
“石大哥,别担心,我们吉人有天相!”萧尘看到又替他们操心的石修赶紧宽慰道。
“就是,别忘了我们有他啊!”朱永芳很喜欢揉搓萧尘的脑袋,他此时又搓着萧尘的头发说道。
“他,又不是万能的,马镫虽好,但是刀枪无眼啊!”石修还是忧心忡忡。
“我家小七可是通神的人物,除了算卦,还是心灵手巧的匠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朱永芳一脸得意的说道。
“除了马镫还有啥?”石修这才想起来萧尘他们来的时候还有三辆马车,其中两辆马车塞得满满的,被油布裹得严严实实。
“嘿嘿……不告诉你,到时候绝对比马镫更让人震惊!”在其他人眼里连弩和轰天雷才是绝对的大杀器,比那不起眼的马镫还要厉害的多了。
“我说你们怎么敢那么狂,喊出打先锋,刷战功的口号!”
说到是萧尘的点子,石修不禁相信了。
“嘶……为何不在耿将军在的时候拿出来?”石修很是不解。
“军中不是不让带太多的包裹么,所以我们只好把马车留给女眷了,现在和还在营地外面呢,马镫好藏,其他玩意不好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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