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米诺受伤了。
这个消息在组织里大肆传开,明明不总出现在人前,但他的传闻却总是传的很广。
那位先生从来不会制止关于斯米诺的传言,或许他还会推波助澜也说不准,因为他想象不出,除了那个抽他的男人,还有谁会在他连审讯室都没走出来之前,就让别人听到这个传言。
真是奇怪又矛盾的行为。
松田阵平很不理解。
在审讯室睡了一觉过后,他的伤口已经微微结痂了,虽然之前有过简单的处理,让他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但大量的亏空还是让他有些发虚。
松田阵平重新胡乱的包扎伤口,不断传来的痛感让他微微皱眉,这对于他的行动很不便。
于是他翻了翻屋子内的橱柜和桌面。
好吧,就不能指望审讯室里能有止痛药。
那他就忍忍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松田阵平叹了一口气,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大衣重新套在身上,一丝不苟的系上上面的扣子,将他遮的严实。
幸好他在受刑之前把他的大衣脱掉了,让他现在不至于看起来太过糟糕,顺手戴上墨镜,双手揣进兜里,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脸,唇上也毫无血色。
他就这么离开了审讯室。
看来答应好给黑麦的aw要拖些时间了,他心想。
重新回到自己的安全屋,说是安全屋,其实也可以称之为是他的住所,他自己并不常换地方住,而且这个地方的地下室放着斯米诺不少的心血和器械。
未来很长时间,在没有出现特别原因的情况下,他都不会离开这。
一座坐地面积不大的小别墅。
松田阵平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面孔,他迟疑的走了过去:“
苏格兰?”
“你怎么在这。”
男人靠在门口,一张略显精致五官看向他,如果不是下巴留了胡子,他应该更加显小,胡茬也被他打理的整齐,彰显成熟的同时也不显糟蹋。
松田阵平当然知道没有胡子的诸伏景光长什么样子,与过去的风格大相径庭,挺好,他心想。
松田阵平一走过来,诸伏景光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皱眉:“听说你受伤了。”
“看起来你伤的很重。”他的话锋一转。
松田阵平看向诸伏景光,墨镜下的双眼夹杂着一丝复杂,他只是轻嗯一声:“先进来吧。”
说着就打开了门,两个人走进了屋,松田阵平示意他:“随便坐”
诸伏景光站在原地,在周围扫视一眼。
非常平常且朴素的屋子,装修的很简约,以黑白色调为主,生活气息很少,不像是长期居住过的房子,不过听说斯米诺是今年才调来这个国家的,也很正常。
再看向松田阵平,他已经褪下自己的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未被衣物遮挡的地方布满着血肉模糊的痕迹,能够轻易想象,衣服下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种伤口,鞭子?
诸伏景光心中思索着,语气平淡的问道:“药箱在哪?”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挑眉挑眉,指了个地方,很快绿川光就拎着药箱走了过来。
松田阵平非常配合,但听到诸伏有些莫名的疑问时,他浑身都抖了两下。
“你连药都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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