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一翩翩公子进来,纷纷侧目,那些陪客的姑娘心里都动了动,心想如果陪着这么一位客人,别是一番情致。
张焉并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大喇喇坐在厅中上首的位置。早有人请了老鸨子来。那一张抹得掉渣的粉脸,使张焉心生恶心。
老鸨子一脸恶心的笑容,对张焉异常热情:“哎吆喂,大爷。一看您就有气派。这里的姑娘虽您挑。”
“就是彩铃姑娘罢,我听闻她诗画双绝,又会舞那么两下子。”张焉傲慢地说道。
“哎呦。大爷,您真有眼光。不过真不凑巧,彩铃姑娘呢,现在不见客。她已经被包下了。您看,您还是再选一个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多的是。”
张焉一拍桌子,吓了老鸨一跳,她怒道:“什么选别的?你当我是随便就可以敷衍的吗?别的姑娘本大爷能瞧得上吗?”
“大爷,您看真是为难地紧,彩铃姑娘确实被包下了。”
“说个价吧,我就不信。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张焉嚣张地道。
“要是平常,谁给钱多谁老大;今儿真是不行。您不知道那人不能得罪。”老鸨为难地道。
“谁?”张焉问道。
“那是端王爷,当今的皇叔。我们这种小店,实在惹不起呀。”老鸨纠结的表情,将满脸的燃料堆在一起,张焉感觉如果抠一把,肯定会掉下好几斤。不由得又恶心了一下。
不过好歹消息是套出来了。果然端王喜欢往这里消遣。他平日里为了营造闲散王爷的名声,以及打造自己在别人心中不务正业的定位。姬泽宇每三天必来群芳苑一天。而群芳苑的新的头牌彩铃,一直被他长期包着,不能接别的客。
或许在先皇在位之时,姬泽宇常来妓院只是为了保命,让人觉得他好色,又荒唐。可是人就是那样,一件事儿,做的多了,便形成了依赖,来妓院已经成了他的一种生活习惯。
张焉当然不是真心想泡彩铃,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消息。听了老鸨的话,张焉从袖口取出一锭元宝,放在桌上。老鸨顿时眼里放光,呼吸都有些急促。
张焉见了,露出不易察觉的讽刺表情,说道:“妈妈,你就给我找个姿色上乘的吧,本爷也不再挑了,谁让咱和当今的王爷看上同一个姑娘呢,那还不是只有乖乖让开的份。”
老鸨依旧是满脸堆笑:“瞧您说的,大爷,你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水灵标致。保证不会让您白花银子的。”说着,朝着桌上的元宝瞅了一眼,转而对楼上喊道:“春月、秋香,快来见客啦!”
张焉听她这一声吆喝,浑身哆嗦了一下。这不是标准的老鸨台词吗,这也太不过姑娘的名儿倒是不落俗套,还挺文雅,春月、秋香,确实好名,一听就知道是干啥的——妓女。
老鸨的话音刚落,便见两个长相一般的姑娘来到张焉的面前搔首弄姿。
这就叫专业!张焉深深为这里的姑娘们的敬业态度所打动。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敬一行,这话放在这些姑娘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张焉道,“秋香留下吧。”毕竟名儿够熟,就留这个了,她心里盘算着。
“爷,春月还会唱曲呢,您也一块带着玩吧。”。老鸨笑着说道。
“不行,我这身子骨,一个就行了,两个吃不消,家里还有娘子呢,还得保存点体力,回去了好交差。”张焉油嘴滑舌地说道。她知道,来这种地方太正经了不行,一定得滑一点,这样才不会被笑话,也不会被瞧不起。
身旁的几个听了,有的大笑不止,有的抿嘴不好意思。
逛窑子,玩窑姐,还得是这种的啊。别看那人年纪轻轻,却有胆有识,说话都这么胆露骨,众人深深叹服了。
老鸨笑道:“那就秋香陪着大爷吧,春月回房去。”那个叫春月的庸脂俗粉甩了手绢,“哼”地一声,走了。
张焉故意“哈哈”大笑,还在那个走了的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人似是极为享受的呻吟了一声。
张焉心里一阵恶心。她搂着剩下的秋香,往房间里走。楼下厅里的人都掩着嘴笑,窃窃私语。
“还是年轻,火力旺,一来就往屋里扎。”一个嫖客说道。
“肯定是个怕老婆的,出来还得留着点道行回家使。哈哈哈”另一个道。
张焉搂着秋香来到房内,见屋里布置得粉嫩,一看就是那种地方。真是俗不可耐。她找了个地方,将自己的帕子铺在上面,便坐了。
秋香一走一撅屁股,摇摆着过来,甜腻腻地道:“大爷,您喝茶还是运动?”
“喝什么茶,大爷我来是干什么的?快点吧。”张焉急不可耐地说道。
秋香将涂了玫红色指甲的食指点了一下张焉的额头,撒娇地说道:“瞧你,斯斯文文地摸样,没想到这么性急。人家说的真没错,越是外表斯文的,内心越是不堪。”她搂着张焉的脖子,就要坐到她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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