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种感觉呢,充满了困惑,惊讶,与探究,几种掺杂一体的感觉,可又仿佛是一瞬之间的错觉。
此时再看去,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许真的是我的错觉吧。
祁天养异常的表现,让我心里挺疑惑的,这难道也犯了他们的忌讳了吗?真是,长期远离世事的族群,就是规矩多。
乌拉长老笑着道:“不过,也许你看到的是野人吧。试想,又哪家孩子能够和猎豹为伍的,老朽是没有听说过,这里啊,到处都是深山老林子,猛兽出没,也是常有的事儿!”
祁天养也是点头附和,“大长老,我一直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不知道,这是否涉及到了本族的秘密啊?”
在我看来,祁天养这是在转移话题的表现,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好像确实挺有意思的。
“这有什么的,问就是,主公怎么还和我们见外,如此,就太生分了!”
经过方才祁天养与乌拉的一番,能说得上是推心置腹的交谈后,乌拉长老的心情显然很开心,就连说起话来,也少有了之前的生硬。
“我记得刚刚入寨之时,四下无人,听到了一声虫鸣,想来应该是专门用来看守寨子的蛊虫吧!”
其实,在一开始,祁天养和乌拉,拉卡他们对峙的时候,就已经提到过这种守门蛊,这次,怎么又想起来询问了呢?
我心中不解,难道,祁天养开始喜欢研究蛊术了不成?
“呵呵,不假,像这种守门蛊,在我们苗寨着实常见,没有什么稀奇的。主公想来也是涉猎广泛之人,这种蛊虫,也是我们运用最广泛的之一。”
乌拉如此回答,却也没有说什么重点。不过,这种蛊虫还是挺有意思的,要是能弄回来一只,用来看门也不错噢!
我心中又开始七想八想。
“乌拉长老还真是谦虚,据我所知,这可不是普通的守门蛊,应该是长老的掌中之宝吧?”祁天养说着,语气调侃。
乌拉长老则是满脸的惊讶,看着祁天养,问道:“没想到主公对蛊术如此有研究,竟然能判断出来蛊虫的所属之人?”
他还想接着说什么,就被祁天养插了一句:“呵呵!大长老不必惊讶,我对蛊术确实只知道些皮毛而已,懂得着实不多。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猜测而已。”
祁天养笑着说道,我则在一旁暗想,这可真的说不准,祁天养狡猾的和狐狸一样,没准儿他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哎,聪明人的大脑,是不需要解释的!
心中还不由得燃起了一丝自豪。
祁天养接着说道:“我也是见到大长老之后才大概猜到的,在寨门口和提索的一番交锋之时,我本以为他那气沉丹田的吼功,是为了喝退敌人才故意发出来的。
直到,我见了大长老,我别的不说,眼力还是有的,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武气,就算是想遮也是遮不住的。”
祁天养说的很是诚恳,却也着实让人误会,他有刻意恭维之意。
“哈哈!看来,你是已经将我的老底儿,摸了个透了啊!”乌拉长老开玩笑道,“没想到,主公在各方面,都是造诣深厚啊!”
祁天养淡笑不语。
“是啊,主公果然是通天文,晓地理的奇才。”巫伦这时也开口道,踱步站到了乌拉长老的身侧,淡淡的看向祁天养。
“大祭司这话说的我有些心虚了,想来大祭司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祁天养笑意不达眼底。
“大长老,我虽然猜出来这蛊虫是出自您之手,却也不明白它的妙处啊?”祁天养看着乌拉,想要寻求答案。
“我当时之所以认为你们是黑苗人,除了碧玺的异样之外,也是因为守门蛊,才敢下结论的。这蛊虫,虽然是我培育的,但是却不是我独创的。
用来守寨门的蛊虫,是需要几十年的培养才能成事,寿命也比一般蛊虫长,甚至有些会比本命蛊还要长久。
我们白苗向来与外界无隔阂,却因为黑苗人的肆无忌惮,而不得不世代沿袭,使用此蛊,如果有外人进入寨子,我们就会立刻察觉的。”
乌拉说到这,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显然,我现在在这里,就是那个所谓的外人了。
祁天养久久没有说话,若有所思。良久,他才继续开口:“原来是这样,日后,悠悠也就不算是外人了吧?”
说着,他就将视线投向了我,与此同时,我又有了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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