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道声音传来,在场之人纷纷望向下方,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而来。
他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一身黑衣,样貌说不上普通,也谈不上俊朗,只能说很奇异,奇异到无法形容,说不清道不明。
“是你有意见么?”十方炽漠然的审视着来人,在发现对方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之后,暗自松了口气。
牧均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正是,均觉得你们的做法很有问题。”
他来到了陶道明的身边,后者用感激的眼神望着他。
莲皇等众人用平静的目光扫视着他,都不发一语。
薛倾城心里却是一突,她是亲身领略过眼前这个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人物的青年的强大的,他留下的那道禁锢,至今依旧留存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里可是风云论武之所,有着众多高手存在,纵然那自己那个死鬼父亲也不敢冒然一闯,这名叫牧均的青年纵然实力强横,又岂有可能压下在场所有人?
心中这样想着,她开口道:“阁下对此事有意见,可是要为陶道明开脱?”
牧均斜睨了她一眼:“开脱这个词用起来可不不对,均是来为他脱罪的。”
“喔,那不知你有何证据,能够证明陶道明无罪?”有着‘铁面无私’之称的王仁礼发问道,同时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向牧均。
“证据这东西还不简单?”牧均轻轻一笑,目光扫视着在场众人,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号称‘正大光明’的白德高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道:“那就请这位朋友赶紧拿出来吧,否则我们都以为你是陶道明的同党,故意来此捣乱了。”
他有把握,牧均拿不出证据。而且就算有证据又怎样,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单纯的黑与白,只要愿意,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从来只看谁更有实力与地位。
牧均看了他一眼,笑道:“终于找到了,就是你吧!”
他走上前去,指着白德高,义正言辞的道:“大家看,此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分明就是盗尸贼一个,均在此断言,偷盗大觉寺金身以及猥亵水月庵尼姑的人必是这厮,所以陶道明是被他陷害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静。
白德高气的胡子翘起,叫道:“小子,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夫号称正大光明,一生坦坦荡荡,怎么可能做出有违道德仁义之事?”
“是吗?”牧均挠了挠头,迟疑着,“这年头从来没有哪一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所以你要想证明自己不是偷盗金身、猥亵尼姑的人,就要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你了。”他坚定的说道。
白德高万万没有想到,从来只有自己诬陷别人,今天居然也有人敢诬陷自己,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见情况不对,十方炽急忙高诵一口佛号,走上前来:“这位施主,白老先生乃是贫僧请来的证人,仁义之名更是天下皆知,你不可如此胡搅蛮缠。”
牧均笑道:“均哪里胡搅蛮缠了?此人分明就是欺世盗名,表面上光明正大,实则暗地里包藏祸心,专门陷害良善的宵小之徒。”
“阿弥陀佛,施主如此血口喷人,实在有些过分了。”十方炽严肃的看着他。
“血口喷人,过分?原来你也知道这些词语啊。”牧均嗤笑一声,手中蓦然出现一根竹杖,然后身影一闪,来到白德高身前。
“告诉均,你是不是偷盗金身,威胁尼姑的那个欺世盗名之人?”
被一根竹杖点着,白德高只感好笑异常,对方居然想让自己承认陶道明的罪名,真是疯了。
不光他这么以为,在场所有人都觉得牧均是个疯子,也理解了他之前的作为。
只有薛倾城暗自心惊,想说些什么,但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见牧均竹杖倏然一挥,劈向远方的一座山峰。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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