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陈路不禁微笑,伸出双手:“那还不快到漂亮老公怀里来?”
林亦霖开始翘着嘴角不动换,最后终于带着点腼腆,仰面躺下来枕上他的大腿,树荫透过的阳光落下,旁边散落着各种各样新鲜的食物,也是幅美丽的画卷了。
陈路很真视的搂着他,却没有再多的动作,只是很体贴:“累就睡会儿吧,有我在这里。”
林亦霖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不知何时渐渐合上,呼吸变得平稳而缓慢。
靠着树,陈路深吸了口气,又仰头看着枝丫间透出的蓝天,心中忽然产生了各想法,强烈到自己都有些吃惊。
他不想让林亦霖走,不能忍受他离开自己的半分半秒。
就连林亦霖自己去超市超过半小时他都能不放心的出去寻找,美国那么遥远复杂,如何能放心。
可是,该怎么办,谁知道。
拇指轻轻滑过他的面颊,陈路表情平静,内心却汹涌到了无以复加。
林亦霖一直记得自己考完STA是四月一日,到处都是玩笑,香港却下了雨,格外阴沉。
答题太顺利了,顺利得他有些手脚冰凉,四百多天的准备有了收获不可能不高兴,但是陈路却只接了他回酒店,考试的事情问都没问,就像什么都发生。
那夜,陈路做爱做得很疯狂,一直折腾到天亮。
林亦霖不太明白他是不是憋了太久,竟然第二次弄疼自己,高潮过后的疲倦冲淡了思考,他包容的没脾气也没以为如何。
谁也不是另外的谁,他人心里中的纠结,怎么能参得透。
智者早就因为失望而退身桃源了。
醉卧红尘中,没有好人,也没剩坏人。
世界上最美丽也最伤感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们只爱过一次。
唯一的一次我们相爱了,却都没有留意,过了很久,才发现,那就是爱。
——2006年4月11日
人是种对外界感觉最敏感的沉默动物。
林亦霖就这么定义自己。
和陈路这两年的大小事情,他如明镜的心恐怕再清楚不过,只是什么都不说罢了。
那个大少爷骄傲背后的好,温柔背后的坏,他也比任何人都懂,只是一样什么都不说罢了。
回到B城,林亦霖对陈路态度忽然就顺从了许多。
或许是自认为去美国的事情有些愧疚,想要做些讨好的补偿。
但陈路属于在冰天雪地里冻久了的野兽,忽然得到温暖了,食髓知味,恐怕林亦霖是在自掘坟墓。
“……这就是上周的基本情况,我觉得卫生方面还是有很多问题,大家学习压力确实很大,但也不至于忙到做值日的时间都没有,和班主任商量了一下,我决定从这周开始实行责任制……”
林亦霖开会开的都皮了,也不准备什么,拿个话筒开始有条不紊的评价总结。
他倒是在学生里有很成熟个人魅力和亲和力,即便是理科尖子班,大多数人也都放下手里的工作认真听起来。
像这种班级,或者说这种班级里的学生,过于自负也懂得努力,但非常自私,从不为别人着想,顺着路往前走,总会有因此而碰壁的一天。
当了两年班长,林亦霖总想改变他们,却永远力不从心,搞得他偶尔会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也有那种缩影……陈路,也是这么看的他吗?
“最后一件事,就是图书馆借记的问题……”他心不在焉的传达班主任旨意,没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慌忙的一关,又打进来,特不屈不挠。
小林子只得无奈朝大家干笑:“对不起,稍等片刻,先上自习。”
一中校规老师是不可以在课堂上接电话的,更何况学生,林亦霖向来最守规矩了,瞅着他出去把教室的门关上,班上立即纷纷议论开来,是不是冰冰凉凉又可爱的林班长恋爱了——他和陈路有些暧昧的事情在女生中不算什么秘密,平时起哄偷窥也就罢了,其实真正相信的人没几个,也说不清为什么。
“你干什么?我在开会啊。”林亦霖捂着嘴小声说。
陈路清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背后似乎隐约喧哗,音乐声夹杂着人声:“我在逛街,一个人很没意思,我想你了。”
“不是去上课了么,又在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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