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匈大肆清兵祸,不以安抚为主。北胡匈不是没有明眼人,知道清兵祸带来的影响。但比起安抚,震慑才是眼下最需要的手段。
鞍山君代表的是贵族的利益,当兵祸将平民与贵族对立起来。
那么平常为他们卖命的平民自然就变成敌人。
相信没有一个能大方饶过损害自己利益的人。
今天安抚这个,明天再有人揭竿而起又要安抚那个,损害的都是贵族的利益。倒不如一次清剿来个杀鸡儆猴。
鞍山君派了阿其那留下来镇守白瓮宫的火器营,五千人。
五千人派出去对掀起兵祸的降兵,大肆清剿。短短三天造成四千人的死亡。剩下的四千人举家带口逃离主都,分别南下。
南下的难民不敢越国一番便在附近扎根。
鞍山君灭了四千人发现剩下的人不再抵抗,他本想罢休。
又想到这群匈兵在鲁国待了四个月就被人打动。他就容不下这些人。
他便命令边境镇守的残余部队,剿灭南下的叛徒。
可鞍山君低估了,边境自古住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他们原先的主子是阿坝那阿波奇等人,阿其那追杀阿坝那时造成此处惨绝人寰。
早已失去民心。现在阿其那死了,他弟弟反而指手画脚。
边境残余的三千人分担没有参与清剿,反而吸纳剩下的匈兵。聚集起上万人军队。变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残余部队仍旧忠心阿坝那,希望阿坝那回来主持北胡匈。
他们既不认同太后也不认同鞍山君,更加厌恶现在的王。所以只有阿坝那能引导他们。
阿坝那不是不想回来,他本来就二万人,可惜都被谢集堵在鹿儿渠。
说的好是协助谢集,其实处境早被谢集挟持。
司栖佟搬兵的手段本就奇妙,越往后,她下的棋子发挥的作用就越大。
现在谢集被搬到三角洲和鹿儿渠,不仅扼制阿坝那的退路。还掐住了整个北域的喉咙。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武月君看似在为自己谋利,但也只是眼前的小利。于长远,他的劣势会越来越明显。
因为他即将被动,主动权会随着西晋国力的增升,而完全落入司栖佟手里。
耶律李黎也不例外,武月君现在视他为死敌。武月君也视他为分裂势力。双方根本不可能联合起来反制西晋。
如果他们想反制,越早越好,最好现在。可惜他们疲于现实,根本无法团结起来。
现在不仅仅是李黎,武月君,是整个贵族阶层和平民阶层,都互相竖砍成两半对立着。是全方面的对立。其矛盾之深宛如海洋,根本无法和解。
废部汗耶律北洛显然被新势力抛弃。旧贵族再想扶持也无能为力。
武月君现在此举不过是拿着一把双刃剑,可以捅李黎一刀,然后反伤自己一刀。
不仅阿坝那走不得,整个北域已经无形中落入司栖佟的控制中。
三天内天下发生的时事一并传进建章宫。
司栖佟接见了西晋使者仁贵,她听说仁贵为她说服了四万二千人。目前这些人暂时归位于鲁国。让他们在鲁国扎营。
司栖佟道:“朕命你亲去鲁国协助马虎看管这四万人。”
仁贵道:“陛下,这些人是忠心归附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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