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叮嘱了徐礼几句该怎么拖延,现在那西南八国的三万人在明,我们在暗。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点出其不意。
再根据堪舆图的地段标记了几处适合埋伏的地点。让徐礼到时候自行决定如何去做。因为我也没有实地的去过这些地方,所以只能根据地图给出我的考量。
徐礼一一记下后就点了两千骑兵三千步兵绕路先走一步。
接下来我们剩下的不到一万五千人则是原地休整,等着入夜。
夜半子时,残月高悬。
西南八国的营地一片平静,只剩下巡逻兵和守卫部队看似有序进行着戒备。但其实仔细看,很多人已经睡眼惺忪,哈欠连天。即使呼延绰下令今晚小心夜袭,手底下的士兵们也不会真的当回事儿。
燕赤都被锁在云北城里根本不敢冒头,哪会出城主动夜袭呢?就算夜袭,以现在燕赤的兵力也不足一战。而且此时的云北城早已经被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敌军出城哨兵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所以大部分人根本没有在意呼延绰的军令。而且本身就是联军,各国的都有。阳奉阴违,当面儿一套背后一套。这些兵是懂得很的。
但是此时的云北城内呢?元奇早已安排好了人手。此时正在有条不紊的进入淳刚挖好的地道,城东地道三万人,城西地道两万人。为了节省时间,甚至很多人已经提前进入了地道待命。
元武就在其中,他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段日子以来怕是没人比他更屈辱了。先是岭南一役被擒,再是回到燕赤被祁连城穿小鞋还连丢三城。这几日只需死守的命令让他心中那团火早就控制不住的烧了起来。
元奇看着远方西南八国的营地,他看不清里面具体是什么安排。但他确实看出西南八国没有什么异动。应该是没有防备的,但不管有没有,这种死守都不能击退西南八国。唯有主动出击,方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元奇眼神越发坚毅,转身快步走下城墙。
“弟兄们,成败与否,皆在此一役!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此战,我们必胜!燕赤必胜!这几日大家忍的辛苦了,守城辛苦了。现在,把所有的怒火,随我一起倾泻到这帮西南杂碎的脸上!出发!”
不能真搞个誓师大会,那动静肯定会惊扰到城外的敌军。所以所有的燕赤士兵将领并没有回应,只是听元奇一个人从头到尾的说完。
而每个人听完之后脸上都露出兴奋嗜血的表情,忍了几天的气,终于有个主动出击的机会了。
在元奇的指挥下地道里的兵也开始陆续的往前行进。而城里也不断地有士兵将领进入地道。
元武负责城南洞口,元奇负责城东洞口。每个洞口都有三万人。元奇这是倾巢而出了。此刻云北城里只有不到一万守军了,大部分还是伤兵。只是这个消息西南八国的人不知道,我和张风起也不知道。谁也没想到元奇会来这么一手。
而与此同时的我和张风起也带兵绕到了西南八国的营寨后方。我说过,我要还给元奇一场大火。入冬的夜晚寒冷且干燥,尤其是这塞外莽荒之地。就算现在西南八国的营寨不挨着树林,我们也能燃起一场大火。
不过我和张风起还是小心翼翼的,毕竟截取对方物资的消息很可能已经被知道了。那么有一股在外的燕赤军队自然是要被防范的。但越靠近对方营寨我越觉得奇怪,西南八国的守备看似有规律,实则极为松散。很多士兵已经靠着营帐睡着了。更有甚者直接把枪杵进地里靠着就睡了。
莫非是引诱我们的陷阱?但仔细一看又不像啊。毕竟这营寨连绵百里,一路上从哪个位置看守兵似乎都是这个样子。
“常松,过来。”我还是把之前抓到的安南运粮兵常松叫过来打算问问。
“你们西南八国的营寨守卫像什么样子?这个不会是陷阱吧?”我狐疑的问着常松。
“王将军,负责守夜的是百汇国的士兵我听说。他们只有不到两万人。好像只负责营寨的物资调配接取和守夜工作。不负责上前线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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