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暄再次看着由马粪捣成的药膏黏在自己的腿上,两眼一翻,又厥了过去。
几日后,孟暄的腿奇迹般地好了,连带着他对马的情感都有些微妙。
而且他看明白了,这名为阿木尔的少年有勇无谋,还很听他未婚妻的话,于是他便打算先行攻破娜仁托娅。
两人进行了几日无声的交流后,孟暄发现娜仁托娅是个语言天才!
只是她目前的阶段只可以意会,孟暄便率先跟着她学起了维塔语。
一个月后,他凭借着出众的记忆力和理解力,在娜仁托娅不太着调的教学中,学会了维塔族中简单的日常用语。
阿木尔则在准备冬天的食物储存和保暖的衣物,将兽类的皮毛扒掉晒干,可以保暖。他带着男人们在山里转悠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收获了一整个冬天的物料,大家唱着歌,浩浩荡荡的回到维塔族。
就当他们以为自己的妻子正一边缝羊毛一边思念他们的时候,却发现妻子们脸上露着一种得意洋洋的笑容,鄙视地看着他们,耀武扬威地说了一种听不懂的话。
虽然只有一两个音节,但却让他们怀疑这群女人,趁着他们不在,偷人了!
“我的阿木尔!”娜仁托娅奔跑过来,惯性一跃,双腿勾着阿木尔的腰,亲吻他的额头。
阿木尔看向众人得意一笑,看看,他的未婚妻就没有偷人,不愧是他的女人!
谁知下一秒,娜仁托娅同样说了两个听不懂的字。
阿木尔脸色一沉,男人们齐声发笑。笑完后,又不约而同地生起气来。
她们到底是偷的哪个汉子?!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说着他们熟悉的维塔话:“阿木尔,欢迎回来。”
众男人:“!”
是你这野汉子没跑了!
放工后,江轻回到休息室,发现工作人员眼神怪怪的,好奇、兴奋、诡异等错综复杂的情绪让他摸不着头脑。
几个人还说着“江轻祝福你啊”“江轻好样的”“什么时候公布?”“看不粗来你竟然是这种偷偷摸摸的人,好样的!”……诸如此类的的话。
你们是集体中了什么毒吗?
很快,他就明白这些人的眼中含义是什么意思了。
苏鸿儒把他叫到一角,打探道:“江轻,这几天拍戏感觉怎么样啊?”
江轻:“挺好的。”
苏鸿儒:“剧组的人怎么样呢?氛围还满意吗?”
江轻:“挺好的。”
苏鸿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的女朋友是剧组里的人吗?”
江轻:“挺好……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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