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找我!?”监工的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吾辞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地点了点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你只需要上去充个人数,然后多帮我带一箱枫达,只要打起来了管够的那种就行!”
监工的又想又怕,他似笑非笑:“这,这我就去跑个龙套啊?”
说白了,就是吾辞给他安排得太少了呗。
毕竟他只是个用来充人数的,吾辞找不到比跑龙套更加适合他的位置了。
于是吾辞问:“怎么,你能打过别人吗?”
监工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我,我抗揍啊!”
吾辞看了监工的很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心绪听到了监工的回答,开始骂人了:不是你有病啊要你抗!够人打几拳啊?还上去抗!身子骨给你打折!
实际上吾辞也是这样想的,她确实有点想骂人了,对战中要是遇上了吾辞见到的那种对手,监工的不得躺擂台上面?
到时候吾辞可能扛都扛不起!
虽然听上去很有志气,但是实际起来并无卵用,监工的无效驳话,吾辞神色显出一种云淡风轻,她反问监工的:“能抗几拳啊,有墙上的铁板结实吗?”
说着,吾辞锤了锤铁板,冲监工的昂了昂头,似在问他:比这个硬吗?
“额……”监工的不得不承认吾辞说的就是实话,他没铁板硬,不抗揍。
吾辞摆了摆手:“哎呀,只是上场凑个人数,又不是上战场杀敌,净想些出风头的事干嘛?”
“这……这多少会被人笑话的吧?”监工的还保留着他原本的一份男人的尊严。
监工的的所有举动仿佛都在吾辞的掌控之中,不管他接下来是个什么话,吾辞都会接住。
包括在说话前,监工的想的这点,吾辞同样料到了:“你是要脸还是要特许券?”
‘要脸’这种东西别说在社会上了,在梅洛彼得堡里‘要脸’都吃不饱饭,不如一笔特许券更加务实,让大鱼大肉来得更加实际。
面子只是一时的,特许券可以永恒。
最后监工的不得不向吾辞妥协:“要,我要特许券。”
“只要你接受报名就行!”
吾辞大计已成,拉着监工的跑去拳力斗技里报名。
监工的比吾辞显得更加激动,两人走着监工的就到了吾辞的前面,说不准是人家腿比吾辞的长呢。
拳力斗技管里现在还没出现选手,只有主持人和几个伙计在观众席上歇着,吾辞来时,他们正聊得火热。
吾辞指了指监工的,向拳力斗技的主持人得意道:“你看!怎么样!只是比你家上台的那几个瘦小了一点点而已!”
主持人瞧了监工的一眼,顺势拍打了一阵吾辞的脑瓜:“哈哈哈,行,都到这个份上了,上擂台被打成饼了咱可不包医药费的!”
主持人转身,走到观众席下面去找了一个本子出来,再回头时他点了点吾辞:“你叫什么名字啊?”
“吾辞。”
主持人指了指监工的,重复问道:“你呢?”
“马夫,马夫就好。”
认识了监工的这么久,吾辞居然没有了解过这个人的名字,现在才听说。
得知了监工的的名字,吾辞心道一声:还真是随便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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