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她被诊断出怀了身孕,正在慌乱不知所措时,她主动找了宋厉远。
宋厉远只劝她生下这个孩子,避免今后会后悔。
而在她有孕后去行宫躲风头时,宋厉远却偷偷摸摸将魏陵带走,在偌大的邺朝四处寻医,走遍全天下,共计两年时间才找到能治好魏陵的神医。
魏陵的病治好后,修养没多久就被宋厉远带到战场去磨炼,待魏陵闯出一条路后,宋厉远便没有打一声招呼离开了。
直到前几日才回了大邺。
宋锦将这些事联系在一起,加上昭兴帝那番说辞,愈发觉得七叔与魏陵的关系并不简单。
戌时过半,庄姑姑进了里屋回禀:“公主,靖王殿下回王府了。”
晌午宋锦从皇宫出来,去了一趟靖王府,得知宋厉远不在。
七叔才回大邺便时常外出,谁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宋锦站起身,领着庄姑姑出了公主府。
月色如水倾洒,马车到桓王府停下,车厢内的人却迟迟没有落地,侍卫也只能侯在一旁。
谢惜玉忐忑不安坐在魏陵身旁,从方才从茶馆出来为止,他就沉着脸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殿下……”她尝试伸出手指点了点魏陵的手背,仰起脸可怜兮兮看他。
“殿下为何又不理我了?”
魏陵阖眼靠在车壁充耳不闻。
良久,似乎听到细细小小的抽泣声。
他缓缓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问:“又哭什么?”
这几日谢惜玉在他面前哭得更加频繁了,以前就算想哭也就躲起来,再忍不住也就埋在他怀里流泪,现在愈发猖狂,当着他的面就总是带着眼泪来讨好。
谢惜玉听他语气冷硬,心里更加委屈,声音沙哑地喊:“不是殿下强迫我留下吗?留下后却总是不理我,又不准我离开王府,还不准我见翁大夫,现在就连哭都不准我哭了。”
真是愈发娇气了。
当真是被他惯的。
放以前,她怎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抱怨?
魏陵眉头蹙得更紧,坐直了身子,正欲说什么,又听谢惜玉哭诉:“我从前还认为,殿下是除了阿姐二哥哥和翁大夫之外,待我最好的人,可是阿姐他们才不会不让我哭……”
“二哥哥?你说的是谢墨?”他忽的问了一句。
谢惜玉嗯道:“自从离开安阳侯府,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二哥哥了。我想他,想阿姐,还想见翁大夫。可是殿下这个不准我见,那个不准我见,殿下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忽然一双大手贴上她的脸颊,轻轻擦拭眼泪,声音依旧冷硬:“别哭了。”
“你若很想见谢惜漫,我就把她接到王府住下,如何?”
谢惜玉眨了眨湿润的眼睫,摇头不语:“不要……殿下,是我想出府……”
她不想跟个犯人似的,谁想见她就只能带那个人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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