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开始往暴雨方向发展的时候,迟夏和骆寻的车子堪堪开进了客栈停车场。
八爷应该特地嘱咐过,客栈老板给了他们各自房间的钥匙就没再打扰他们,只是往他们的房间各自送了一份姜汤和感冒灵冲剂。
骆寻穿着湿衣服开了一路的车,这会儿衣服是干了,鼻子塞塞的,脑袋也有点闷。
为了以防万一,他喝了姜汤,觉得不得劲,又喝了一杯感冒冲剂。
估摸着他收拾好了,迟夏从隔壁出来,敲响了他的门。
骆寻开门让她进来,鼻音已经有点重了,他问迟夏:“姜汤喝了没?”
“喝了”
迟夏进来,跟没听着他的不对劲似的:“我拿到了屠国林的私人号码,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骆寻声音有点哑,微微失落,但还是道:“迟警官路子挺多啊。”
迟夏眉毛轻挑:“骆队你也不差啊,你是不是感冒了?”
“有点儿,已经吃药了。”
骆寻忽的又高兴了:“我来打吧,骆队我在道上还是有点名声的。”
迟夏笑了,把手机递给他:“这个我信。”
迟夏的确信,骆寻出了警局的校门就进了市局刑警队,跟着张正国和郑景怀这批人学了个遍。
后来常局上来,东州成立了专案组,骆寻成了领头人,直到今天,就连师姐都夸过他。
十年时间,三教九流都有他认识的人,关系都还混的不错,所以这个电话他来打,比迟夏合适。
骆寻拨通了电话,屠国林果然接了。
“屠总,约好的今天见面,我冒着大雨赶过来,你放我鸽子可有点不厚道啊。”
骆寻坐了下来,拿起果盘里的杏子给迟夏递了过去,无声说了两个字:“好吃。”
迟夏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满口生津,一脸惊喜。
跟他上次在裴新录老家给的果子一样,原生态,无污染,正经长大的。
迟夏咬着杏子,听骆寻又道:“没事,屠总你不用埋怨自己,我现在人就在余吉,你给个地址,我过来找你。”
屠国林不知道说了什么,迟夏看到骆寻眉头一拧。
她凑了过去,骆寻点了扩音。
屠国林的声音正好传了过来:“骆队长,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这个雨实在有点大,咱们等雨停了再见,你看怎么样?”
迟夏也皱了眉。
骆寻说:“屠总你还是给我个地址,咱们务必见个面,把该问的问完,我完成工作,也不会再打扰你,大家都安心。”
屠国林笑声传来:“这样吧骆队长,你这几天在余吉的所有消费我都负责了,虽然天公不作美,但休息两天也挺不错,好了,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屠国林能够在榆滨独大,自然有几分脾气。
人被捧着的时间久了,就会觉得自己有随时改变主意的资本。
他刚才那些话听起来仿佛已经给骆寻留了几分面子,而且语气不容置疑。
这是直接不打算跟他们见面了。
“屠总。”骆寻站了起来,声音也不似刚才那么温和:“你应该很清楚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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