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从没觉得你有文化,怎么一夸冰冰全是一套一套的怪词,我别扭地瞪着何在。
“猴子,你好坏啦,人家哪有恨嫁。”冰冰脸都红了。
于是轮到我第五个动筷吧,我挟了一根鱼须塞到嘴里,味道好复杂……奇怪,为什么这么复杂,一层一层的在我的舌头上跳动,每颤动一下,就有一个很具象的调味料的形状出现在我脑海中,砰!虾膏!砰!虾米!砰!蒜头……砰!糖……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马拉盏就是虾酱吗?原料是晒干后的小虾米,不对,这个马拉盏里面还有东西,咸鱼,火腿……还有东西,我搞不清楚了……”我困惑地问道。
“这些我没教过你呀。”哈图也很迷茫。
“马拉盏呢!分砖式和酱式两种,砖式的是鱼虾搅碎,储藏发酵,加盐晒干等重复步骤后制成的;酱式的是鲜虾醃出水分后摊开晒干,再加油掏成浆,加配料再晒干,最后加油炸等步骤制成的。你现在吃的这是极品马拉盏酱,除了咸鱼、火腿,还有瑶柱与鲍……”何在一边吃着一边指正我。
“奇怪,你怎么吃出来的?”角也很迷茫,因为人人都知道我味觉有问题,却不知道没了云水镜,我的味觉已经恢复了。
“吃出来又怎么样,她的基础知识这么差,尝出来也说不清楚门道。”何在嚼得满嘴是油,颇轻视的说着,于是在冰冰面前,就算我有进步也只是微不足道,或者根本是偶然开窍是么。
我放下筷子站起来,“你说的对呢,就算我尝出是什么,也表达不清楚,因为我是连草头和豆苗都分不清楚的人!”
“对啊,事实是这样嘛,你站起来干嘛,继续吃饭呀。”何在不解的看着我,指指菜,“冰冰的手艺不错吧,你什么时候能做到呢?”
死猴子!我嘴一扁,我知道这么久以来都是我拖累他不能到好老师那里去学习;脑子又不灵光,害他不爽,可我也不想啊,怎么他就是这样小心眼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我甩门离开了。
“她怎么回事啊?”何在还在我身后不解的问大家。“是不是吃咸了?!”
我一路奔回湖边小屋,冲进房就开始哭,乃老师吓了一跳,待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我很委屈,而且我又想离开这里了,即使发现自己有遗传我老爸“皇帝舌头”,尝什么菜立刻明白调味的本领也不能使我激动,我哭,抽纸巾擦鼻涕……屋子里什么怪味道?
我抬起头,看向乃老师,他正在往窗口挂一条条硕大的肉块,打算风干。
我打了个寒战,“你又吃人?!”
“冤枉啊!我就是不要再吃人,才上山把厉眼蟾蜍的肉背下来的……”乃老师拼命摆手。
“那个恶心的东西……”我吐。
“恶心是恶心了一点,生吃肉也很沙,但倘若有好的烹饪方法,厉眼蟾蜍可是高等厨师宁愿拼尽性命也要获得的上佳食材哟。”乃老师憨厚的笑着。“我凭一身蛮力就可以吃到,也算有福。”
“是么?”我看着青灰色的肉干,还是觉得恶心。厉眼蟾蜍到底是什么样,分明是怪物,为什么有人觉得可以吃呢?要是有哈图的那本食材备案簿,拿来看看上面的介绍资料就好了……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打个电话问哈图借。
于是我拨通座机:“哈图老师呀?!”
“皇上?你没事吧。”角接的电话。
“挺好的。”我真是没出息,这么快就转移注意力不难过了。“我找哈图老师接食材簿呢。”
“哦,这样认真的为小考做准备吗?其实刚才猴子说的话,你不用在意,我一直觉得皇小姐充满了成为优质厨师的潜力!”角安慰我道,但这话从他这里说出来好奇怪。
“你不和我打赌了?!”我问。
“因为你肯定输,所以随便安慰一下了……”他笑,气到我吐血。
“靠,不想理你,我找哈图!”
“他在上厕所啦,刚和他谈妥小考考题的事情,决定放低门槛,只要皇小姐做出一道像样的菜,哪怕只是煎蛋、肉肠总汇,只要味道像样,就可以通过本次小考。”角说道,听起来门槛的确不高,但也像狠狠地在鄙视我呢。
既然如此,我没办法谢谢他们的好意,只是说:“我知道了。”
我挂掉了电话,看看乃老师,他也看看我。
半晌,我问:“你对后山很熟?”
他点点头。
“学校放养的食材,你也很熟?”
“好捉的,差不多吃全了……”
嘿嘿,我笑,之后直到小考前,我要做什么可就是秘密了哟,各位看倌稍安勿躁,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嗒!
十六、天上天下、唯吾独尊
考试吧!帅气的考试日,我早早的穿戴整齐,扛着我一大个精心准备的食材包裹,向乃老师道别,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得朝医务室走去。
还没到呢,就看见医务室外外三层、里三层的学生围得水泄不通,难道今天不也是他们要考试的日子嘛,为什么这么闲?!我试图找条道挤进去,被冰冰一把揪住,拖到角落。
“皇上!”她小声道:“你怎么才来!全都在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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