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夏,天气渐热。
巴城,坐落在华夏中部,隶属青陵省的一座县级城市。
整个城市用当地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穷讲究--没什么经济,人们却对吃喝讲究的很。慢慢的,随着旅游业的兴起,倒是多了许多慕名前来品尝美食的游客。
相比巴城的几分繁华热闹,城北40里的巴水镇就更简单了,几万人口,井字形的四条主街。时光在这里仿佛放慢了脚步,许多年过去这里依然没什么变化,还保留着古朴,宁静。
“哎,去去去!”
正午的宁静被打破,一个高大的青年持着一根竹篙在空中划拉了两下,一群麻雀,足有二十多只,还有其他几种不知名的鸟儿四散开来,但留恋着并不飞远。
“奇了怪了,前几天开始这些鸟就围着这树日夜不停叽叽喳喳,难不成有什么好事?这特么也不是喜鹊啊!”
树下的青年嘟噜着,有些悻悻的放下了竹篙,显然这段日子被烦的不轻。
“赶明儿我就做个弹弓,来一个打一个!”
太阳已经老高,阳光穿过树叶,细细碎碎的洒在庭院上。青年仰着头朝着树猛瞧了一阵也没看出什么蹊跷来,倒是眯着眼被光照的有点炫目。
青年大概二十出头,1米82的个头,剑眉上飞,目似点漆,背心下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锁骨凛冽。只是皮肤有些白,给整体添了几分柔和。用网络上的话说:妥妥一枚颜狗。
庭院是古时那种旧风格,三进两出,一看就有年头了。中间原本有个拱门,后来被爷爷嫌碍事给拆了,庭院也显得更宽敞了几分。
偏东墙有一颗大树,比庭院高出一大截,约莫有十米高,在一般家里显然不常见,更不常见的是这居然是一颗菩提树。
那青年也不知道这树有多少年头,记事起就有了,小时候也没少上蹿下跳折腾这棵树。好奇的问过爷爷,爷爷倒是笑呵呵的告诉他,他小时候也这么问过他爹。
往前倒,他们家祖上也阔过,出了朝廷三品大员。当时祖老奶奶信佛,老祖与当时香火旺盛的白龙寺方丈有点交情,就求了一根菩提枝,插回家中细心照料,竟然活了。后来告老还乡也没忘给迁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小也没觉得菩提树有什么奇怪的他,最近发觉庭院里有股淡淡的清香。不浓,很清淡柔和,有点随风潜入夜的意思。待在树下让人感到头脑清明,通体清凉。
就这事他还问过平时来串门的邻居,大家都没感觉出这种异常,更别说香味。
难不成以前小时候偷懒不爱去厕所,贡献了那么多年的童子尿引起了什么了不得的变故?为这事自己可是没少挨揍,尽管每次挨揍时都以给树木的养分抗争过。
“嘿,树有树香不是天经地义?女人不是还有体香吗?何况这么大的树。”作为唯物主义者的他,这句话必须像阿sir那样说的斩钉截铁,正气凛然。
树下的躺椅也是老物件了,透着几分这个年代没有的厚重。青年往躺椅上一倒,大长腿一钩,旁边的方凳带到腿前,两条丧心病狂的长腿直直的搭了上去。
舒服的摸出手机,漫无目的的刷着围脖。眼角一瞥,发现隔壁家小土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树前凑热闹,后脚一抬,一个标准的姿势已经摆好。
“小黑,你胆也太大了!随地大小便,就不怕被雷。。。”
话音未落。
“轰隆!”
一声裂响,一道霹雳直直的劈在了菩提树上。
小黑一个哆嗦吓得直缩墙角,狗头蹭在地上不断的呜咽。青年更是一脚踹翻了板凳,腾的立了起来。
急速的在身上摸了一圈,零件都还在,青年抬头看去,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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