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选成。”
“放心,自家兄弟不帮忙,那如何说得过去?”林冲爽快的应允。
两人一路闲聊,越说越是投机,若非有军务在身,恨不得坐下来开怀畅饮。京城除了人多还是人多,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虽然林冲身着铠甲,然而却也没有人让路,这也和重文抑武的政策有关吧,使得武将在宋朝的地位一直很低,这不能说不是一个朝代的悲哀,没有强盛的国防实力,经济再强又何用?还不是为别人作嫁衣?
两人相视苦笑,这么多的人如果凌云一人倒是随便即可绕开,可林冲却只是外家高手,内功皆无,如何能一如凌云自由行走,不过凌云还是悄悄的运起功力,将身边之人用真气挤开,如此之下倒是快了很多,而林冲却浑然无知,心里还以为别人在让路呢。
凌云快步行走,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子撞入自己怀中,功力自行护体,将其远远弹开,凝目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的俊俏丫头,满面泪水的倒在地下,正待将其扶起来。
林冲却快步上前,将小丫头扶起,只听他问道:“锦儿,你不在家里陪伴夫人,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
锦儿被撞得头昏眼花,听得熟悉的话语,知晓是自家官人,大哭道:“官人,快去救夫人,夫人在前方被几个地痞无赖调戏,小婢正去军营寻找官人呢!”
林冲一听,火冒三丈,天子脚下居然有人调戏朝庭命官的正品夫人,拉起锦儿快步走去,凌云见状,连忙施展“浩然正气”将三人身边之闲人撞得东倒西歪,不一刻,已经走了很无远,待到前方,只见一大圈人远远围着不住叹息,似乎如此之情景已经见得多了。圈子里有女子的哭泣声。
凌云心下盛怒,他最恨的就是中国人自古以来奉行的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心态,如此境况他立刻明白,当下撞飞身边看热闹的人群,先于林冲飘入圈子里。
只见几个恶少正围着一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嘴里不住污言秽语调笑,那女子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泪珠滚滚,一双洁白纤细的小手紧紧捂着胸口,宛若受怕的小鹿,一袭淡黄|色长衫破损不堪,站在那里不住躲闪作恶的手,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林冲一见,杀气升腾,原来那少妇正是他的爱妻。大喝一声“住手”,众恶少吓了一跳,如此恶事他们做了不少次,从未有人敢出言阻拦,吃惊之下复又兴趣盎然,若是有人让他们来出气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只见一矮胖猥亵的锦衣恶少,轻摇折扇,其时春寒未褪,居然以折扇附风雅,真是有辱折扇优雅之高洁情操,走到林冲面前,昏浊的双眼一翻,冷声道:“哦,我到是谁呢?原来是林冲啊!怎么着,是不是也想学别人来个英雄救美?”见美若天仙的少妇正软软的倒在林冲怀里,大怒道:“林冲,你真好胆,居然敢和本公子我抢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旁边的一帮恶少挽袖拭衣,狐假虎威,那猥亵恶少似乎是他们的老大,和家丁一起纷纷抢上前来,将林冲围在中间,一些家丁手持棍棒,只等吩咐就要出手。看热闹的人一见要打架了,轰然散开。唯有凌云冷眼旁观,这猥亵的恶少他认识,正是蔡京的儿子--蔡庆,曾经在京城试图调戏李清照,被凌云吓得屁滚尿流,狼狈之极,凌云没有出手,他想看看林冲到底要如何化解。
《水浒传》里的林冲陪夫人到岳庙进香,他当时离开了自己的女人,跑到大相寺的菜园子看鲁智打拳去了。然而就在此刻,号称花花太岁的高衙内,正在青天白日里调戏他的娘子。然而林冲正要动手,一见是高衙内,竟先自软了。想不到他的美貌妻子现在居然又被蔡京的儿子调戏,真是不可思议,一个是太师的儿子,一个是太尉的儿子。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而已,鲁智深也换成了凌云。
林冲双拳紧握,骨骼不住作响,双目愤火,可见愤怒之极,过了一会儿,松开双拳,沉缓言道:“蔡公子,此乃下官的妻子,如何是抢了你的女人?”
凌云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教训林冲一番,自己的女人如果受人欺负,恐怕早就砍人了,至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了。
蔡京一见林冲服软,得意非凡,高声道:“林冲,算你识趣,本公子看中你的娘子,借来用几天,等本公子玩腻了再还给你,你冲撞之罪就可免除了。”
林冲低声道:“蔡公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夫妻一马。小人自当备上厚礼上门请罪。”林冲心下亦愤怒之极,然而这可恶的蔡庆是蔡庆的儿子,让他不得不如此。
“放过你们?那本公子今晚找谁去快乐?小娘子美若天仙,老实和你林冲说,你家娘子我是要定了,识相的赶紧滚开。”蔡太愈加嚣张,一众恶少在旁边添油加醋,似乎非要鼓动蔡庆下手不可。
林冲紧紧抱着妻子,兀自在苦苦请求。凌云心里又恨又气,见林冲的妻子泪水涟涟,楚楚动人,心里大是怜惜,着实不忍心让如此佳人受人当众欺辱。
轻移几步,身形一转,在助纣为虐的恶少面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看热闹的人只见得虚影一闪,“啪”的一声,只见一众恶少恶奴脸上留下红肿的手掌印,速度之快,让人乍舌。场中突然多了一个英俊潇洒、剑眉星目的雪发青年,面沉似水,杀机凌人,如同一把脱鞘的神剑。旁边的人不由打了个冷颤,一众被打的恶少恶奴亦忘了呻吟,惊恐的望着雪发青年,宛如见鬼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前次凌云在他们面前大开杀戒的情形让他们记忆犹新,做了无数次恶梦,无不是血淋淋的场面,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不是被凌云开膛破肚就是被他碎尸万段。
蔡庆回首一观,见凌云杀机凌人,和上次杀人的情景一模一样,吓得“卟嗵”的跪在地下,尿屎齐流,他知道父亲势力再大也奈何不了武林中人。肥胖的身子冷汗直流,一时忘记了求饶,脑中一片茫然,只是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可是此刻全身发软,哪里还动得了?
凌云走到蔡庆的面前,非常温柔讥笑道:“这不是蔡公子么?是不是忘记了前次的教训?看来蔡公子是真的忘记了,人总是容易忘记的。对么?蔡公子。”
闪身而过,再次出手,除了蔡庆之外,一众作恶的人无不掉下几颗牙齿。“蔡公子,出来混是要还的,你想怎么死,剥皮呢还是梳洗,由你选择。唉!本人好像差不多有半年没有杀人了,感觉有些手痒,今日你们一人都别想活着离开。”
蔡庆面如土色,强撑着张了张嘴,却说不话来,可见恐惧之极,此刻凌云在他心里除是是魔鬼还是魔鬼。
凌云随手一抓,林冲腰间的刀“呛”的声响,跃入手中。眼中闪着噬血的妖异之光,杀气凌人,旁边观看的人莫不双腿发软,其间不乏武林中人,亦如普通人一般面色苍白,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别想活着回去,你们到地狱去向阎罗王忏悔吧!在此,我以‘邪帝’之名皆天作道。”
蔡庆知晓老天都救不活自己了,双眼翻白,吓得昏了过去。
林冲紧紧握住凌云的手,急声道:“凌兄弟,求你看在为兄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吧!这里是京城不同别处,而且你有官职在身。”
凌云心里大怒,重重的扇了林冲一巴掌,呆了,不但是林冲、林夫人,旁观的人都呆住了,不知凌云为何有此一举。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凌云咬牙切齿的大声道:“林冲,你是不是男人,别人如此欺辱你的妻子,你不但没有出手为你的妻子讨还公道,还要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作恶之人,你还要不要脸?呸,林冲,我瞎了狗眼,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还真看错你了。哈哈,可悲啊!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人,我居然看成伟丈夫。林冲,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是留恋你八十万禁军教头这个职务还是别的?你他娘的太让我失望了,实话对你林冲说,老子现在很生气,很想杀人,杀你这个懦夫。”
遥指惊魂未定的林夫人,痛斥道:“林冲,你对得起你的妻子吗?对得起她的一片深情吗?你连基本的安全都给不了她,你凭什么娶她为妻?罢罢罢!你活着也是窝囊,我看着都嫌丢人。老子干脆今天成全你,一刀干净。”
林冲见凌云双目血红,雪发乱飞,宛若一头发怒狮子。一时脸色苍白,心下冰冷,死,他不怕,对于凌云的怒骂,他没有丝毫恨意,有的只是感激,他知道凌云的怒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若凌云真的要杀自己,他也没有丝毫怨言,凌云一针见血的把自己的性子说得清楚,真是句句诛心,然而却字字珠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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