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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酸的,”他把她拉坐到他腿上,搂住她依然纤细的腰肢。“你该不会心裹还想著他吧? ”
她一根葱指戳上他额头。“我的心早让你这条狗给吃了。”
“我是狗,你是什么?”他一手轻快地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一手熟练的抚过她肌肤滑腻如脂的大腿,探进裙子底下。“嗯,做什么呀,也不怕人闯进来看见。”她娇瞠著,扭著臀故意摩擦他已经坚硬起来的两腿中间。“都出去了,佣人也休假。你明明知道屋裹就我们两个。”他急迫地推下她的洋装上半身,隔著透明蕾丝胸罩,贪婪地一口含上去,又舔又吮。潮湿的丝料贴著乳尖,使他舌头和牙齿的啃吮动作更具挑逗,带给她一种似有若无的快感,而使她想要更多地把胸脯挺向他。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丝底裤,指尖找到她的敏感中心点,她嘎哑的呻吟出声。“快点,帮我。”他抓她的手按向他的裤裆。
她帮他拉开拉链,手伸进去。在她的抚触下,他偷快地呻吟,脸埋进她的双峰。然后他忽然把她推起来,扯下她的底裤时因为太急而把它撕裂了。她不在乎地弯身协助他很快拉松皮带,长裤才褪到膝上,她已迫不及待跨坐上去。完全沉浸于狂热的情欲裹,他们丝毫不察有一双偷窥的眼睛在书房门外。最后,他倒靠在她香汗淋漓的胸前,犹在喘著气,她却猛地挺直了身体。
“怎么?什么事?”他抬起头,眼中欲火仍未退尽,而她的已经一片冷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喃喃,慢慢把闪闪发亮的眼睛移向他的。“我们一个劲的找关辂找了二十几年,却忘了另一个跟他最亲密不可分的人。” 他只想了一秒,眼裹随即放出和她同样的光芒。“你是说关轸。”
“是啊。关辂找回来以后,锦棠立刻把他们兄妹俩一块带到国外,然后他一个人回来。这中间不但关辂从此在锦棠的安排下神秘『失综』,连关轸也没有再回来过。双胞胎都不见了踪影。”他沉思着。“锦棠不会丢下关辂一个人……” “他必须放个他信得过的人,留在关辂身边,和他作伴,同时照顾他。” 他皱眉摇头,“和关辂作伴说得过去,但是照顾他……你别忘了,关轸和关辂一样大,关辂还比她早出生几分钟呢。”“女孩子不一样,女孩比男孩早熟、细心。而且,现在想起来,双胞胎出国以后,段绣文病了好久,说是在关辂被绑架时,又急又吓的有点失常,后来也送去美国『疗养治病』了,一治治了十几年。”两人四眸相对,闪闪发光的解著谜,越解越得意。“她根本没疯,是去照料双胞胎去了。”
“还有谁比孩子的妈更可靠呢?”她转著精明的眼珠,计算著。“段绣文病愈回来那年,双胞胎正好满十八岁。”
“他们的生日你倒记得清楚,又不是你生的。”
她白他一眼。“这会你酸个什么劲?是我生的,我让你碰他们一根汗毛才怪。我要生得出来,龙种会下到段绣文肚子裹去吗?”
他一时失言,戳中了她的痛处,连忙亲著吻著赔不是。“算我胡说八道行不行?”她不高兴地站起来,穿衣整带。
“打听一下,联络你在美国的熟人,找个可靠的私家侦探。不要指望我那个天才侄子了,他连只苍蝇都找不到的。”
“叫私家侦探找关辂?”
她瞪他一眼。“废话,我说了半天,你以为我在说床边故事啊!”
他也站起来拉上裤子。“找外人,总得给人家张照片什么的。谁见过关辂和关轸长大以后的样子?” 她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虹瑛。叫她到锦棠家去。”
他系皮带的手顿住。“叫虹瑛去做什么?”
“紧张什么?又不是要你女儿去给关锦棠做小老婆。”她打开皮包拿出一把象牙梳,刷著她将近五十岁,仍然乌黑闪亮的一头松曲秀发。“她高中快毕业了,你要送她去美国念大学,可是她一个人你不放心,她去要关轸姐姐的照片和地址,去了好有个伴。” 他摇摇头。“行不通,锦棠精明得很。老头子死了,他得势以后,就处处提防著我们。关辂被绑架这么大的事,他都能沉得住气,一声不吭,等把他们送出国了,才说出来……”他打住,看著她。“他会不会以前就对我们起疑心了?”
她撇撇嘴。“别蠢了。他要是疑心,会不对付我们吗?”
他想了想,“也对。”然后接道:“老娘也去了以后,除了开会、在公司照面,我们兄弟私下根本不大来往了。何况他知道我美国有朋友,虹瑛就算真要去美国念书,不一定非找关轸不可。再者,关轸出国时,虹瑛还没出生呢。她又不认识关轸。”“她听你说的呀。说她有个堂姐叫关轸,现在美国,小时候多么漂亮,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她不喜欢你安排她去你朋友家。她想认识她爸爸口中的关轸堂姐,而且和自己亲戚在一起,总比去住在陌生人家好。”他咧开嘴。“你真是女诸葛。”接著又皱一下眉。“虹瑛到时候怎么脱身?”“我们的目的在关轸的照片和地址,又不是真要把她送去美国。”她妩媚明艳的眼眸抹上阴沉。“等找到关轸,关辂就算躲在天山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他将她搂过来。“我最爱的就是你的机智。”
她斜起一双媚且冷的眼。“如此而已吗?”
“还有你的自私,还有……”
门外的人悄悄地走开。
美国纽约
“在想什么?”关辂从屋内走到阳台,递给琬蝶一杯冰镇柠檬茶。
她笑笑,没回答,喝一口清香冰凉的茶,阻止自己发问。
他读著她的黑瞳。他最爱她的眼睛,明亮,明白。不像他的,永远在黑暗的角落。“我知道。”他静静说。“知道什么?”琬蝶仰首看他。
“你在想,这裹真像监狱。豪华的监狱。这个,”他修长的手挥过自阳台四周衔上屋缘的半弧圆深色玻璃,它像个盖子紧密地覆盖著整座阳台。“说不定火箭都穿不透。”他语气轻快,声调自嘲,“没试过,不过确定是防弹的。而且站在这裹,玻璃外面的世界一目了然,外面却看不见玻璃后面的人或一切动静。蚊虫也飞不进来。”“在这屋裹,呼吸全靠空气调节了?”她开著玩笑。
他的表情却是落寞、阴郁。“差不多。”然后他很快挥开,换上微笑。“茶还好吗?”“唔,好极了。”她又喝一口。
“很高兴你喜欢。”他看起来真有释然的样子。“谢谢你原谅我和我的同伴。”同伴?她可不会如此称呼她知道就在屋内某处监视著他们──或她?──的两个大汉。她本来有点后悔和他回到这儿,但是琬蝶发觉她很想和他在一起。
她只是对他好奇,她告诉自己。
“你说你曾经被人绑架?”
他点点头,请她到阳台一侧的法式印花座椅坐下,他坐在她左侧。“好久以前的事了。”“他们……我是说绑架你的人,有没有伤害你?”
他的眼神飘远,几乎像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们差点杀了我。”
他瞬间变冷酷的声音和神情,使他又回到她第一次、第一眼看见的他。戒备,峻厉。“对不起,我不该追问的。”琬蝶轻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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