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春山如笑
(一百三十三)
我们互相搀扶着,湿答答地回到了家中,三月三秋惊呆了。
三秋先反应了过来,急忙去烧水,三月拿了干毛巾过来,刚想递给陆白月,却发现他身上的水已经干了。
我很诧异,陆白月说这是他身体里流动的气的作用,也可以帮我烤干身体,说着就要来摸我,被三月一把拦住了。
他很生气:我们照顾四月这么久,一次也没有让她受过伤,她就跟你出去一次,还没有一刻钟,竟然掉进水里?!要是再发烧怎么办?!你不要碰她了!
陆白月惊恐地看着三月,三月的小脸都气红了,拽着我就进了里屋,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就要来解我的衣服。
我道:我自己换吧,你出去帮三秋烧水,他一个人恐怕忙不来。
他闻言,刚抬起的手垂下了,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我换好衣服出来,三月拿走了我的湿衣服去洗,陆白月又一次躲进了墙角,靠着墙,像根枯萎的草。
我觉得好笑,便凑过去:好哥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他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进墙里了。
他一直没有理我。我在三秋的服侍下泡了热水澡,擦干了头发,换了三秋给我做的新衣服,绣着飞燕的草绿色百迭裙、鹅黄抹胸吊带,奶白色外衫上洒着细碎绿叶,三秋的手艺和品味一点也不比京城的衣坊差,这件衣服很富有早夏的气息。
我穿着它出门,晒了会儿太阳,入目也是绿油油一片,我在想,是不是太偏爱绿色了,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一根葱?小鸟会不会把我当成一棵树?小羊会不会来啃我?
我问陪在我身边没有去镇上干活的三秋:你觉得我适合什么颜色?
他靠着我:四月喜欢什么颜色,就适合什么颜色。
我咯咯笑起来:我是不是该换个风格?以后穿红色怎么样?
他道:好,只是家里已买了很多布,四月若不穿,恐怕要闲置了。
我道:你们也可以给自己做衣服啊,你这么白,也很适合绿色。
三秋笑了,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一些别样的情绪。他把我抱在怀里,我们面对面躺在山坡上,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轻轻地亲吻着我,我同时闻到了青草的味道和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
天上白云纵横,阳光温暖。三十分钟前我刚从热水里出来,十分清爽,身上的布料柔软顺滑,贴着我的皮肤,舒服极了。
他解了我的衣服,朗朗的日光下将红嫩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吸吮,我的呼吸微微加重,他抬眼看着我,温和的眼睛满怀爱意,倏尔吐出乳头,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十分色情。
我没有说话,没有挣扎,他舔得我的胸口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水光,舔够了,又将我抱进怀里。
温暖的日光和温暖的怀抱,我依偎在他炽热的心跳旁。
(一百三十四)
我和他们两人的性关系,大概是从我生病就开始的,尽管我身体虚弱,但时常性欲高涨,无法抑制,他们又总是在我身边,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缠到了一起。
三月一开始有些抗拒,在奉欢宫的经历让他总觉得自己很脏,不能和我做爱,为此,他在我身下哭了好几次,后来变乖了,会很顺从地把自己送进我身体里,直到我迎来高潮,他就把湿淋淋的东西抽出来。
他很少会提及关于他手指的事情,尽管我心知肚明那是谁的手笔,但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个男人,便闭口不提。
三秋虽不会哭泣,可他经历了太久的禁欲,加上那处实在天赋异禀,总是害怕伤到我。我没有在性事里被伤到的经验,但想来也是有些可怕的,便随着他去。他每次都有漫长的前戏,让发情时的我浑身颤栗,忍无可忍,常常让三月先进来,他便等三月结束后再插进来,抵着敏感处向上顶,那种甬道里夹着一个粗大炽热的肉棒迎来高潮的感觉非常美妙。
总结来说,这两人基本没有出于自己性欲与我做爱的时候,每次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性奴隶在侍奉我。
跟着二位曾经的性工作者,我觉得自己的性观念也变得开放起来。搬来这里后,远离人群,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于是行为也渐渐荒唐,像这样在白日的山坡上被他挑逗,虽然是第一次,心里却没有多少抵触。
他的手放在我耳后,捧着我的头与我接吻,第一次和我接吻时,他很诧异,不理解看似清心寡欲的我何以有这等熟练的吻技,我也从未跟他解释过其中的原因。
他的舌头有些粗糙,纠缠时有些微微的痒。他总是伸得很深,但并没有侵略性,反而让我感觉到他对我的百般依赖。
他让我平躺在山坡上,用一件外衣垫着我的头发,俯身埋进我腿间。
我微微一转头,发现一个玉衣男子站在水边看着我们,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
我们的目光接触到时,三秋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舔舐着肉壁,在里面摩擦。
我忍不住想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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