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再说吧。”
朱长生将视线移开,并不用正眼瞧她。
惠芬婶也只是微微愣了愣,随后便低着头,退出了屋子。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朱长生微微皱眉,随后便脱了鞋袜放进了木盆里。
热腾腾的洗脚水里飘些一些干掉的艾草,两只脚刚放进去,只觉得浑身的疲惫都被热意烫得退却了一般。
朱长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
这个女人嫁给他二十多年,一直是这样的软弱性子。
最开始那两年还好,他觉得娶个这样的媳妇儿倒也还不错,至少不用担心吵架闹架的事情发生。
加上她贤惠能干模样周正,家里的事情都能办好,又将自己当做了天,那两年的日子过得倒也还好。
可后来他就觉得有些嫌弃了。
她什么事情都依着自己,就算自己故意为难她,她也还是那副什么都听的模样。
日子久了,他也就越来越厌烦。
分明是个人,她做什么要像是个物件一样?
明知道自己说的是错的,却还是愿意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让他心里窝火,却又没地方可以撒。
不愿继续待在家里,他干脆就寻了个要做生意的由头躲了出去。
每个月只回家里四五天就好。
再说她在床上就像是木头一般,实在让人没办法提起兴趣。
原本她生得也还不错,单说模样,刘彩凤是断然比不得她的。
可她那死鱼一样的性子却怎么都不如刘彩凤鲜活。
他和刘彩凤搅在一起也是偶然。
年轻时的刘彩凤模样普通,可性子张扬,身段也好,见了他们男人也不会羞羞怯怯的躲开,时不时的还会对着他们说笑几句。
男人哪里是为了一张脸就能什么都做?
可要是哪个女人的性子能像刘彩凤那般,就是真的容易勾住了男人的魂。
那时候的刘彩凤的男人虽然还活着,却经常三天两头的不回家,一心只想着在镇上干活。
有次夜里他想玩一玩,偏生惠芬依旧像是一条死鱼,怎么折腾也不会动弹,顿时就没了兴致。
心里烦闷,他就一个人去了村尾的河边。
谁知道那天夜里会遇见刘彩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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