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想上去帮赵毅涵却被文千松拦下,厉矢箫在刚才混乱之中被文修石调虎离山,说是叫他率领几个厉害的弟子去将那几个玄天门的人赶尽杀绝,因此不在这里。
赵毅涵渐渐落得下风,张无忌暗暗心急,上前一步想要阻拦文修石,但文千松往他身前一挡,说:“张无忌,我今天就杀了你!”他杀气腾腾地亮剑就刺,张无忌莫名其妙:“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他如此恨我?”他哪知道文千松暗恋赵清君多年,偏偏被他搅乱一池春水,这其中的伤心嫉妒自不必说了,哪还会手下容情?
这边文修石和赵毅涵打得难舍难分,那边文千松和张无忌死缠不休,众弟子看得是眼花缭乱,六神无主。
文修石想这事拖越久对己方越不利,万一厉矢箫回来,打破局势平衡那就遭了。于是低声对赵毅涵道:“姓赵的,难道你就不想要你女儿的命了吗?!”赵毅涵又惊又怒,微一分神,肩膀上“喀喇”一下被抓中,紧急之中使一招乾坤大挪移,借力旋转,文修石剩下那半招居然已抓到文千松身上!原来赵毅涵从刚开始便有意无意地往文千松那边退去了。
文氏父子一愣神,赵毅涵拉过张无忌道:“走!”两人轻功俱佳,霎时间腾云驾雾般飘出了大厅。
文修石对自己那些亲信子弟道:“追!”
赵毅涵和张无忌逃出屋外,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地。赵毅涵身上的伤口不住淌血,张无忌点住他手臂上的几处穴道,问:“赵伯伯,我们现在去哪儿?”赵毅涵低声道:“跟我去密道!”
乾坤挪移
河南分坛的建造地图由赵毅涵亲自动手设计,其中的暗道机关早就烂熟于心。但指挥动工的却是文修石,因此他加修了一个密室在文千松房内,赵毅涵并不知道。他带张无忌绕到后山的一处山坳处,开出密道,来了到一间暗室。
“无忌,你扭动门边的把手,把暗室门外的巨石放下。”赵毅涵道。张无忌照做,那块巨石轰隆隆地放下了。
张无忌问:“赵伯伯,这里安全了吧?”赵毅涵道:“自然,等我养好了伤,便可以推开巨石出去了。”张无忌奇道:“推开?”赵毅涵点头:“这里不是什么密室,而是地牢。引诱敌人进入后落下巨石,里面外面都开不了了。不过我乾坤大挪移已练到了第四层,推开巨石不成问题。”张无忌叹服:“赵伯伯您的神功盖世,令晚辈深感佩服。”
赵毅涵微微一笑,开始运功疗伤,岂知刚开始运气,丹田之处便隐隐作痛,头脑也是发晕。张无忌见他脸色不对,问:“赵伯伯,您怎么了?”赵毅涵咬牙切齿地说:“我中毒了!”张无忌急忙替他把脉,大惊失色,说:“今晚的酒菜里没有问题呀……”想了想,脸色变了,问:“您、您后来可曾闻到过带有檀香味的东西?”赵毅涵失声道:“清儿的那方手帕!好啊,好你个文修石!你……”他一口气提不上来,气得晕了过去。
张无忌替他推拿了几下,赵毅涵总算恢复了意识。张无忌道:“赵伯伯,您千万不可运气逼毒,否则,马上毒气攻心而死……”赵毅涵一拳打在地板上,鲜血飞溅!张无忌道:“这文修石当真处心积虑,可恶至极。”赵毅涵怔怔地望着那块巨石,恨恨地说:“文修石,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可怜我的清儿……我的清儿……”张无忌问:“清妹不是被那玄天门的人抓去了吗?”赵毅涵道:“不是,文修石那畜生亲口告诉我是他抓的!嘿嘿,我知道他儿子的心思,父子俩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张无忌咬紧下唇,问:“这里没有别的出口了吗?”赵毅涵摇摇头:“没有了,无忌,可惜了你要陪我一起死。”张无忌道:“这……还未到绝境之处,待我来试试去推那巨石。”
他走到巨石旁边,双手按在巨石上,赵毅涵道:“往右推!”张无忌大喝一声:“呀!”九阳神功那雄浑的内力一推,至少也有三四百斤的力道,那巨石却只是微微动了一动而已。张无忌皱眉,再推,不动;再推,还是不动!但是他体内真气流转,分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偏偏就使不出来,就像满江洪水被一条长堤拦住,没法宣泄。
“阿弥陀佛!”张无忌退后几步,摇了摇头,回到赵毅涵身边盘腿坐下,双掌合十说:“看来天意如此,赵伯伯,人生在世,万事如过眼云烟,今日或明日死也并无甚分别,我们大可不必介怀。”
赵毅涵身负深仇大恨,肩扛明教教主重任,心念赵清君生死存亡,哪里能像他一样淡定?!他想要运功逼毒,但是心烦胸闷,直欲呕吐!张无忌急忙道:“赵伯伯,这毒乃是‘奇鲮香木’与‘醉仙灵芙’混合而成的,千万不可运功逼毒,否则花香侵入各处经脉,会有性命之虞!”
赵毅涵气得咬牙切齿,张无忌却闭眼默诵佛经,念着念着就想到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也就在冰火岛上过了十年安稳日子,其他的日子都在等死。所幸还遇到许多疼爱自己的好人……后来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与自己最亲近的就是杨过了。想到杨过,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喜悦:“想不到几年前一别,竟是永别……他现在怎么样了?该是长大了吧?比我高吗?武功如何?……”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突听得赵毅涵道:“无忌,你来练乾坤大挪移罢。”张无忌讶然睁开眼睛:“为、为什么?”赵毅涵道:“只有这个办法能救我们了。”张无忌觉得不可思议:“可……乾坤大挪移如此高深的武功,我……我旦夕之间焉可练成?!”赵毅涵道:“我看你的武功,与乾坤大挪移的法门有许多相通之处,只需练到第三层,便可移开巨石了。”张无忌还待推辞,赵毅涵已从怀中拿出一块羊皮卷,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上面,上面顿时显现出些字来。
“练!”赵毅涵把它递到张无忌跟前,张无忌看到第一行字:“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脑中一阵发晕,心想赵伯伯是病糊涂了吧,这种办法也能想到?自己就姑且练练,权当完成他最后一个心愿,安慰安慰他吧。
他接过羊皮,见上面所书全是运气导行、移穴使劲的法门,试一照行,居然毫不费力地就做到了!他又惊又喜,说:“赵伯伯,我好像练成第一层心法了。这也没什么难的呀。”赵毅涵伤后虚弱,心中一惊,神智就清醒了几分,心想:“这孩子当真是习武奇才,我当年练成这心法也花费了八年!他居然举手之间就练成!”心里嫉妒,但嘴上却说:“好好好,你照着练,练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张无忌点点头,再看到第二层心法,依法施行。赵毅涵看到他的脸色忽红忽青,一会全身发抖,一会汗如雨下,眉头紧皱,似乎苦无突破,但双目炯炯,神完气足,心里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
“啊!”半个多时辰之后,张无忌大喝一声,浑身真气流动、上下冲撞,赵毅涵竟被推倒在一边!
那股极强的内力直至一盏茶时间方才慢慢消散,张无忌收功,擦了擦额上的汗,对赵毅涵歉意地道:“赵伯伯,对不起。”赵毅涵颤声问:“练、练到第三层了?!”张无忌有些窘迫:“这……照经文上所说,我已经把第六层练成了。刚、刚才练得畅快,我一时没有觉察,等发现时已经停不下来了……但是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偷学的!”
赵毅涵心中五味俱杂:“这孩子居然练成了第六层!历代教主除了少数几位也没有练成过第五层!奇才、奇才……他现在武功已经远胜于我,可怜我练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没有一个孩子那么强!赵毅涵啊赵毅涵,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他心里又妒又恨,看着张无忌,眼神竟现出些杀气来。张无忌不知所措,说:“赵伯伯,我今日得窥明教武学圣义,今后定当以自己所学,造福明教!但教您有所命,张无忌莫敢不从!”
赵毅涵沉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忘了!”张无忌道:“张无忌不敢忘记。”赵毅涵道:“好,那你现在去把巨石推开,出到外面,助我明教剿灭内贼!”张无忌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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