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临时任命的几个营长叫到一起商量作战方案,得到的统一意见就是直接打,没说的。
一直在旁边偷听的老荣把我拉到一旁神经兮兮地说:老大呀,不可鲁莽呀,要用点老祖宗的智慧呀!
这个家伙在兄弟们面前向来以狗头军师自居,总是能给我出不少馊主意,主意挺贱的,偏偏还挺好用,比如上次集体配合坑鬼子那件事情,都是他在背后给参谋的。
我问他:有啥想法?有啥五香屁就赶紧放!
他摸着本就不存在的胡子说:兵者,诡道也,鬼子兵力一千多,现在围困龙山定然用去大部分兵力,龙陵镇肯定空虚,咱们可围魏救赵,围点打援,以逸待劳…
刚才太激动了,他这个方法真的可以一试,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太高明,远不是那些历史不超过几百年的大鼻子老外能比的,他们看中的是火力,老祖宗却可以用智谋取胜,以弱胜强,以少胜多。
于是我们改变部署,兵分两路,我亲自带领新一团进攻龙陵镇,远征军兄弟埋伏在龙山到龙陵镇道路两侧,节节阻击,以消灭敌有生力量为目的展开行动。
我们浩浩荡荡地朝龙陵镇出发,在路上,我们看到让我们万分心痛的一幕又一幕:
阵亡的新一团娃娃兵被吊在道路两旁的树上,足有两百余具尸体。
五个受伤的孩子被钉死在一棵大树上,硬是流血流死的,脚上的鞋子因为疼痛乱蹬,全部掉到地上。
我感觉喉咙堵得难受,这些孤儿团孩子跟着我历经艰险,几次死里逃生,才有幸活着来到云南,本以为再过两年就可以进入正式作战部队,却不曾想把命丢在了这里。
原孤儿团的孩子早已经泣不成声,社会老油条咬牙把孩子们的尸体取下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上,用芭蕉叶盖在他们脸上。
我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军校的教官说过,不能让情绪影响自己的判断力,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呼吸都困难。
调整一下心态,我故意提高声音,用巴掌扇了两个在我身边哭出声来的两个战士:都给我憋回去!能把人哭活的话你们就在这好好哭!把不值钱的眼泪收回去!子弹上膛,准备战斗!
我的话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权威,所有人忍住泪水,开始正式围攻龙陵镇。
这次我依旧没有选择亲自冲锋陷阵,指挥官应该有自己的位置,这也是学校教的,个人能力再强,一个人一天也杀不了多少敌人,甚至会白白牺牲性命。
我让二营长江大淮带两百人绕道去镇北,三营长赵振江带两百人绕道东边,一营长带领两百人留守镇南,其余人全部埋伏到镇西侧的道路两旁,待信号弹升空后,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
真让老荣给猜对了,留守镇子里的日军数量并不多,这里镇没有永备工事和城墙,四周高中间低,易攻难守,镇里四周布防的临时工事突然遭遇攻击,仓皇应战,镇里的火炮来回转来转去,不知道要支援哪里,只能朝着镇外面胡乱开炮,给守军壮胆。
三个方位的外围哨卡在第一轮进攻中就悉数被端,进攻部队冲进镇子最外围的街道里,开始清理工作。
鬼子一边呼叫支援,一边集结起来仓皇向西边方向撤退。
结果正中了我们的埋伏,他们刚出镇子就被两侧打来的子弹打退,丢下十来具尸体钻进房子里躲着对着外面开枪。
第二颗信号弹升空,东南北三个方向的进攻部队退到镇子外,埋伏起来继续包围镇区。
西边的队伍开始交替掩护进攻,又把鬼子赶回镇子里。
现在有三个方向偃旗息鼓了,选择权就留给鬼子自己了,就看他们选择从哪里突围了。
日军选择了北面,在炮火的掩护下猛向外突围,也让我们看清楚了他们的兵力情况,留守镇区的日军数量不超过两百人,重火力只有一门92步炮,三门迫击炮。
江大淮的人死战不退,挡住了日军的突围行动,改从南侧突围,企图去和围攻龙山的部队汇合,结果又被打了回去,两次突围让他们损失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兵力,只能拖着伤员再次退回镇里等待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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