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的子砚是纸人变幻而来的,那么,真的子砚去了何处?
难道,已经遭到了毒手!
阿篱望着院子角落之中的那个身影,虽然子砚脾气不好,说话也不大好听,但却是三十六天里,除了十七,同自己交集最多的人了。
总同他私下斗气斗法,却不想如今他竟……也许,仙元已经被那人吸食。
可是,子砚在青宫当值啊,又侍奉在桑榆殿下左右。
桑榆如今又是天界的储君,谁会有这么高的法术,在殿下的眼皮子底下夺人仙元。
更何况,十七说过,聚魂鼎一旦催动,必会灵力四溢,怎会无人发现。
究竟是无人发现,还是那人……
阿篱不敢再深想下去,心中有这样的猜测,他已然觉着有些难以置信。
天界的储君离天帝仅一步之遥,这么做,所图为何?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很快过了歇息的时辰,不出所料,角落里的子砚动了一下,转过身,向外走去。
阿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身后,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测,也并不一定是真的。
只要跟着子砚,总能够发现端倪。
阿篱一路走来,发现这个纸做的人,除了眼神呆滞之外,行动同平时的子砚,一般无二。
难怪,并没有人察觉到异常。
若不是今日自己与他撞到了一处,自己也不会发觉。
天界的众人,各司其职,向来不会有过深的交集,更不会注意到旁人的变化。
也正是因为这般无聊毫无变化,自己才会格外珍惜与十七他们相处的日子。
十七与玉落他们,活的更像真实的人。
“子砚仙君。”
青宫门口处,玉清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向子砚行着礼。
她一眼就瞧到了跟在子砚身后的阿篱,在子砚进入青宫之后,连着走了几步,来到阿篱的面前。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还鬼鬼祟祟的,我不是说了这几日有些忙,来不及寻你。等过几日,我自会去寻你,你且先回去。”
“不是,玉清你听我说……”
阿篱被玉清推到墙边处。
“阿篱,快些回去,再让殿下瞧见了不好,殿下最近脾气有些奇怪。”
“奇怪?”
阿篱看了眼四周,拉过玉清的袖子,面上透露出些许的担心。
“玉清,你且先听我说,我来是有其他事情,十七和玉落在下界发现有人利用法器,吸食了许多精怪的精元。”
“那人就在天界。”
阿篱压低了声线:“玉清,我刚跟着子砚是因为,他并不是子砚,而是纸人所化,只怕青宫已经不再安全,你在其间做事,定要万分小心。”
“你说什么!”
玉清惊讶极了,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凑到阿篱的耳边,问道:“你是说子砚的仙元也被那人吸食了?”
阿篱轻轻点头答道:“极有可能。”
“只是我如今还未发现那人的踪迹,不知晓是青宫内的人还是别处?对了,你刚才说桑榆殿下有些奇怪,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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