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累了就先睡觉觉,阿霄去给娘子端肉汤!”段梓霄见邓玉娴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拉过被子给邓玉娴盖上,这才低声道:“娘子,小默默那里还有好多糖,晚上喝药时阿霄去给你抢过来!”
邓玉娴轻笑,睁眼看着段梓霄理所当然的模样,低声道:“不必了,这糖很甜,但甜的也不过是嘴里罢了,有相公这般关心我,我甜的却是心里,我只要心里甜便够了。小默默的糖你以后就别抢了,他还是孩子!”
段梓霄似懂非懂的点头:“好吧,娘子说不抢就不抢,阿霄听娘子的话!”
段梓霄离开后,邓玉娴躺在床榻上,闭起了眼睛,想起段二嫂所说的她身上沾染上腥味儿的事儿,方才小默默进来时……她不就是闻到了一股子奶腥味儿吗?
小默默虽然还小,但也早已断奶两年多了。
即便身上会有奶腥味儿,也不该这般浓烈才对!
垂下的眼帘里跳动着冰冷的光芒,前世今生,该报的仇该讨的债,也是时候好好的清算清算了。
不过,昨日那般劳累,今日又这般折腾,她确实也累了。
闭上眼,决定小憩一会儿。
段二嫂已经被叫上山去给邓玉娴挖草药了,段老大段老二去了镇上还未回来,除去已经睡下的邓玉娴,家中便只有段梓霄,段母,段雪怡和小默默四人。
小默默气着回房之后,就捂着小被子生闷气了。
段雪怡和段母正在堂屋捡豆子。
踏进堂屋,段梓霄就阴沉着脸,凌厉的视线射在段雪怡身上,眼睛轻眯:“三姐,你且与我说说,今早你们上山可是遇到了什么?为何娘子与你们出去一趟,便受伤回来了?”
段雪怡身子一僵,眼神却异常坚定,蹙眉回答:“今日上山,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四……少夫人被蛇咬之时,我与二嫂都不在身前!”
段梓霄冷笑,手里的就药碗就带着一股劲风砸了过去,狠狠的抽打在段雪怡的脸上,她疼得惨叫声还未发出,段梓霄就沉声道:“若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少主!”段雪怡期期艾艾中,眼眶泛红。
“今日之事,一字一句的给我说清楚,若有半句假话,你便去找大哥领罚吧!”段梓霄冷漠出声,他不是傻子,当初段雪怡针对段二嫂之事,他一直都瞧在眼里,段雪怡心里是藏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也心知肚明!
念着段母和段家老大老二的恩情,他表态让段母将她远嫁。
原以为,她会安分些。
谁想这女人竟敢将手伸到他女人的身上去,简直……罪该万死!
段母早就吓得腿软了,转头望望段雪怡,又抬眸望向段梓霄,哆哆嗦嗦的拉着段雪怡跪倒在地,抹了一把额上冷汗,惊恐的问:“少爷此言何意?莫不是少夫人受伤之事,还与怡儿有关吗?”
段梓霄冷脸,沉声道:“段雪怡,你还不说实话吗?”
“我冤枉啊!”段雪怡吓得脸色苍白,紧抿着唇瓣,心底慌乱,但脑子里已经快速闪过许多可抵消嫌疑的措辞,只是一瞬,她冷静下来:“少主,今日上山之后,二嫂便去采摘麻藤包,我随后也去砍柴火了,就只剩下少夫人蹲在原地挖草药。我听闻少夫人惊叫跑过去之时,二嫂就已经将缠在少夫人手臂上的黑蛇砍死了。其余的……雪怡一无所知啊!”
段梓霄眼睛一眯,浑身散发着刺人的冷意,他冷漠的轻嗤:“你果然还是不愿说实话,等大哥回来,你自行领罚。若还不知悔改,便去屺山吧……小默默的亲爹,应当还在那里,若他有命在,或许你们还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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