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只说一句,“跟我走。”
没说要带宋昭昭去哪儿,也没说陆烬在哪儿。
宋昭昭路上遇到好几个人,上流圈子的名媛贵妇,她们眼神落在衣服朴素寒酸的宋昭昭身上,像是看从山里来的土包子一样。
宋昭昭熟视无睹。
来到一处避雨亭,周围除了名贵的花就是名贵的草,一个人都没有。
宋昭昭难免好奇,问夜阑:“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阿烬呢。”
夜阑说:“陆少让您在这里等他。”
为什么要在这里等?
就不能去找他?
看看四周安静的环境,宋昭昭觉得自己搞得像是要和陆烬私底下偷偷摸摸约会一样。她把心里想法说出来,“是他不能见人,还是我不能见人,见面整的像偷情一样。”
夜阑:“……”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宋昭昭。
好想看看宋昭昭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怎么说话这么……
离谱。
摆弄了会儿手机,宋昭昭抬头看夜阑,“夜阑,你想不想看馒头发酵变大的过程?”
夜阑:“?”
宋昭昭指了指脸,“你看看我的脸,肿起来像不像发酵的白馒头?”再这么等下去,冰箱里的冰块都要化掉了。
夜阑:“……”
夜阑还是没让宋昭昭走,打出去一个电话。
没多久,就有脚步声响起。
来了一个人,也是陆烬的保镖。
他手里提着小箱子,放在宋昭昭的脚边。
宋昭昭好奇,“箱子里面有什么?吃的还是金条?”
夜阑:“……冰块。”
又补充一句,“陆少让人准备的。”
宋昭昭有点儿小失望,还以为她在陆家受委屈了,陆烬会拿好东西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呢。
原来只是冰块啊。
宋昭昭取出一块毛巾裹着的冰块按压在脸上,她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是只有两份请帖?
所以陆烬的保镖是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可以出入自由。
宋昭昭问夜阑,夜阑又像是哑巴了一样,成了一块不会说话的木头。
*
宴会场的一个偏僻角落。
一个个子高,穿着西装的男人单腿蹲着,把毛巾堵在瘫软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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