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是孩子掉了引起的出血,根本没有凶手追杀到客栈,更没有亲近之人帮她躲避捕快。
跳下楼并且成功躲避赵烨宁,这些是一个刚刚落了胎,还没休息好的女孩子,一个人完成的事情。
钱木枝和谷绣又陷入了沉默,杨森等了半晌,在这昏暗的刑房,身侧还有两根追着要命的板子,他实在没有办法像两人一样稳如泰山。
“大人……女大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杨森屁股在凳子上碾了碾,试探性的问道。
“还不行,你安心在这儿住上几天吧,你家里那边,我们会去通知的。”
谷绣说罢,给了钱木枝一个眼神,两人完全不顾杨森慌张的呼喊,起身离开了刑房。
走出刑房,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钱木枝才觉得浑身上下终于有了一点温度。
其实两人在里面并没有待多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了她一种时间错乱的感觉。
“怎么样今天?我够随机应变吧?今儿这场红白脸,唱的漂亮不漂亮?
你别说,咱俩配合起来还真挺好。”
谷绣转换情绪的能力比钱木枝强太多了,她还没从震惊和愤慨之中走出来,谷绣已经完全变回笑嘻嘻的模样了。
钱木枝看了看他,深吸了一口气,问:“谷绣,你做捕快,多久了?”
谷绣怔了怔,答道:“没多久,一两年,顶天儿了。
怎么说?你今天是被吓着了,想谈谈心?”
钱木枝对上他的眼,看了两秒转身往外走。
“谈个屁,你还没我干的时间长呢。”
“嘿!你等会儿我。”
谷绣轻笑着说了一句,两步赶上,错过了钱木枝眼中划过的一丝落寞。
若是关师傅还在就好了。
失去一个人最难过的时候,永远不是出殡时,你哭的最惨的那会儿。
是日后每次想起来,你与那人在一起时的场景,见到那些有着他的气味的事物,这些渗透在你生活里,所有不经意的时刻。
比如此刻。
“诶,你现在要去干嘛?去付家吗?”
钱木枝看了看身侧的谷绣,闷声答道:“嗯。”
“你也想按通奸案办是吧?那就随便找个人抓付进西得了,咱俩有这时间,不如一起去找何甜儿,她那个状态,也不知道藏哪儿去了,别真出了什么事。”
钱木枝脚步一顿。
“通奸?”
谷绣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不是也要去付家拿付进西么?”
“当然不是了!”
钱木枝瞪圆了眼睛道。
“我去付家,是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何香儿。
她怀着孩子的时候,相公做了这样的事,伙同杨森逼迫她的亲妹妹,她需要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而且这怎么也算不上通奸,最多是……强夺逼奸,何甜儿是被迫的。”
离了个大谱!
谷绣瞳孔震颤,完全没有办法理解钱木枝是怎么义正言辞的说出这话来的。
“不是,大姐,刚刚杨森说的话,你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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