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黎闻言,撇了撇嘴笑道:“其实我压根儿也没看见,我就是躺床上……闲的,拧开玩玩。”
“啊?”
钱木枝惊讶了一瞬,也不由得失笑。
楚宅。
楚言思天将黑了才回到宅子,坐那儿都吃完饭了,才知道谷绣自早上出门起,一直没回来。
“……不管他了,整日在家待不住。”
楚言思想了想,完全抛弃了还在监牢里的稻草垫上昏迷的谷绣。
翌日。
“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端着碗吃饭的。”
在钱木枝蹲在床前,喂李七黎第三勺粥的时候,李七黎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了。
钱木枝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她只记得李七黎昨天刚被救出来那个狼狈样,还有早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可怜。
她完全忘记了,李七黎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都是轻伤,除了可能疼一些,甚至都不会太影响活动。
而且过了这么一夜,甚至很多划痕都可能愈合了。
那自己为什么,要撅在这里一口一口的喂啊!
“……我刚端着碗过来的时候,你咋不说?”
“好玩儿呗。”
钱木枝无语的把碗往李七黎手里一塞,“自己吃。”
“哦。”
钱木枝看她乖乖端碗,小口喝粥,无奈的笑了笑,坐到桌边喝茶。
“嗯……昨儿赵烨宁查出什么了?”
“没什么,看上去大家都在过自己的日子,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后面又回那几条巷子转了一圈儿,没有人家的院子里有花丛。”
钱木枝眼神空洞的看着外面,回忆着说道。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倒是也有点儿有意思的,虽然不一定和案子有关。”
李七黎闻言有些好奇的看向她。
“记得我给你说的那两位同名的邻居吧?”
李七黎点点头。
“打铁铺的老板,霍然。
一个月前,他来衙门报官,称他父亲失踪了。不过两天后,他自己又过来销案了。
但是据那边周围的百姓和巡那两条街的捕快说,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霍燃的父亲了。
与此同时,向然的爹,也消失了有一阵子了。有人说,自打霍燃父亲失踪没两天,就也再没见过向然的父亲。
但是向然从来没有来报过官。
还有一点。
那几条巷子,认识字的人家不多,基本可以说,向父是唯一的一个。
所以,在这几条巷子中,可能有墨水出现的地方,只有向家。”
“两个人,几乎同时失踪,还是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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