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小子怎么回事?”看到这反常的一幕,小张喊了一声,直接跳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脚步声起,几个全副武装的伙计推门走了进来,问我们生了什么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刚才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伤口了,几个伙计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里有些怀疑,我知道他们不相信,但是我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方便再问,只得走出去,带上了门。
我跟小张尴尬地对看了几眼,我问,“小张,跟我说实话,这些光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嗯?”小张被我问得有点懵,“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去拍的吗?”
“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又问。
“我说胖子,”小张用关怀傻狍子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十分无奈,“咱俩兄弟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别在这里给我打哑谜,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看,”我举起了手中的x光片,小张看了半天,又把头摆到了我的这个视角,最后挠了挠头,“怎么了,什么也看不出来啊,难道你想告诉我这猴子没长脑子?”
我叹了一口气,我的错,小张不是学考古的,我跟他走的太近,总觉得他比我聪明,可是这小子连高中也没有上到头,在认知方面还是跟我有一定差距的。
“这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肃而神秘,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如果震撼到了我,我一定会让它更大程度上震撼一下别人,“森林古猿。”
“森林古猿?”小张更加疑惑,“那是什么,一种很稀有的品种吗,这岂不是说这只猴子很值钱?”
我哭笑不得,用手重重拍了一下脑门,擦了擦汗,果然,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这个文盲根本不知道森林古猿是什么东西。
“森林古猿,是一种生活在两千万年前的,第一个直立行走猿类,”我说,“也就是我们的祖先。”
“乖乖,”小张这才惊讶起来,“扯淡的吧,你的意思是你出去转一圈,给咱们带来了一个祖宗?”
我有些无语,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生物老师又给我了一条私信,我寻思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于是随便搪塞了过去。
惊讶归惊讶,小张对这些迷题,真相之类的事情并不上心,所以他只是感慨了一番,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而我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不亚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说实话我很羡慕小张这样的人,只关注表象,至于其中的深意,追究下去也并没有什么意义,而我不行,脑子里总是不停在想,即使我自己心里明白,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
眨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我的伤也差不多好干净了。
这半个月时间,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我不是看书,就是跟小张组团打王者农药,要么就是喊几个伙计一块过来打牌。
由于打排位的时候被小学生坑得苦不堪言,小张想到了一个歪点子“报复社会”,我们喊来两个伙计一块四黑,推到高地快要赢了的时候集体投降,最后再给那位可怜的队友来一波举报。
我不知道那个人内心是什么感受,如果换成是我,一定气得把手机都给摔掉。
出院的时候,老赵还给我安排了一桌酒席,说是为我接风洗尘,其实我知道他是有事情要说。
果然,酒席上老赵告诉我们,我们从墓里边带出来的赤铜卷轴已经被破解,第一批先遣队已经被派往东海,作为主力军,我们计划于六月中旬出。
我心想这还真是个好时候,不冷也不是太热。
吃罢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老赵带我们回到铺子里,让我们早点休息,小张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沾床就呼呼大睡,我房间就在他隔壁,隔着一道墙都能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小猴子也蜷缩在我的床边,睡得挺香,我找了一个毯子给它盖上,自己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些天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大哥满身是血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这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内心中对他的愧疚一直煎熬着我,从来没有散去。
我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来眯着眼睛一看,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竟然是陈天行。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