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我明明听到环三爷和赵姨娘商议要对付嫡母,老太太容禀,刚才我就听见了环三爷和琮三爷在商议如何对付二太太,他们今天能犯上作乱对付二太太,明儿就可能对老太太不利。”周瑞家的显然也是知道荣国府的政治风向的,知道贾母厌恶贾环和贾琮两个,连带着厌恶赵姨娘,因此毫无顾忌,大放厥词,说的都是贾母心里所想所愿听的话。
“老太太是咱们贾家的定海神针,在咱们贾家,就如同太上皇在皇家一般,是擎天白玉柱,谁要害咱们老太太,大老爷不会答应,老爷也不会答应。”周瑞家的继续扯大旗说道。
贾母听到定海神针,贾家太上皇,擎天白玉柱这些词,飘飘然般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贾母继续幻想着自己作为定海神针,主宰贾家作为贾家太上皇的未来之时,只听到一声惨叫。
“啊!!”
贾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贾琮拔出绣春刀,一刀刺进了王夫人陪房周瑞家的胸口,贾琮把刀在周瑞家的身体里一绞,一把拔出,鲜红的血液顺势喷出,喷到宝玉一脸都是。
大脸宝玉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下半身流出屎黄色的液体。
贾母也有点害怕,但想到她作为贾琮祖母,还有荣国太夫人的身份,顿时又不害怕了,她知道贾琮不敢对她怎么样,否则那就是不孝,传出去他这身官服也是会没有的。
“贾琮,你干什么!给我跪下!吓到我的宝玉了!”贾母厉声叫道。
“大胆周氏!敢对太上皇不敬,本官身为锦衣亲军,岂能容你放肆!”白川(贾琮)厉声道。
“老祖宗容禀,锦衣卫上官陆千户大人今日教导孙儿,天地君亲师,天地之后就是君,要以忠君报国为第一位,今儿荣国府下人周氏敢对太上皇不敬,孙儿情急之下就将周氏就地正法。”
“你胡说!你给我跪下!我看你就是不孝!祖母跟前杀人,你问过老身吗?!”贾母愤怒道。
“荣国府下人周氏犯下大不敬之罪,罪该万死,孙儿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周氏说出大不敬的话开始,孙儿在此就不仅仅是荣国府子孙的身份,还有更重要的是锦衣亲军的身份,上官教导孙儿要忠君报国为先,当忠孝不能两全,只能以忠君为先。本官作为锦衣亲军,面对宵小放肆不敬,代表天家颜面在此处置,不能下跪,请老祖宗恕琮不孝之罪。”白川(贾琮)正声道。
“何况荣国府下人周氏以老祖宗类比太上皇,对老祖宗也是不利的,老祖宗最好是上表请罪。”
说完,随后,白川(贾琮)便从衣服里掏出无常簿,作势要开始记载什么。
贾母本还在生气中,忽然看到贾琮手里的无常簿,贾母心里一惊,让贾母回想起隆庆三十年废太子案的恐惧,废太子案发生后那布满荣宁两府挨门挨户搜索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番子,那时候每个北镇抚司番子手里都有这种无常簿。
后来贾母才了解到,这种无常簿只有锦衣卫中最重要的南北镇抚司才有,这种本子是用来记载所见所闻和重要案情,每一个持有人都会在锦衣卫留下自己的笔迹作为样本,每一个本子都有编号和特殊防伪标记,每一个本子都会定期上交审查,每一个本子的失踪都会被当作锦衣卫的重要案子来查,而且这种本子不允许涂改。
“若是这个孽障记载了什么不利的内容在上面那就麻烦了!”贾母想到这里顿时大惊。
“琮哥儿啊,祖母不怪你了,你做的对,周氏就是该死,你不用记了,处置一个下人而已,这是咱们荣国府自家的事,不用闹得上表这么大事。”
原本贾母还以为贾琮只是个普通的锦衣卫,没想到白川(贾琮)居然是进入了南北镇抚司,看来以后对待这个孽障要慎重了。
本来白川(贾琮)就还不想闹太大,只是想给贾母一个下马威,正好贾母这样说算了,那就顺势借坡下驴了。
“好的,老祖宗,既然您这么说,我这就不记了。鸳鸯,去喊人来处理周氏的尸身,还有请你带宝玉下去梳洗并换一身衣服吧。宝二弟,不好意思了,让你受惊了,哥哥给你赔罪了,别哭了,你先下去换一身衣服吧。”白川(贾琮)施施然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本来死了人这样的事情是大事,一般要报顺天府的,白川(贾琮)原本是打算利用自己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职权来处理这件事情,但要当成涉及对皇权大不敬的事处理的。
但由于死的人本身是一个奴籍的,主家随便打杀自家奴仆是允许的,作为主家掌舵人的贾母这样定论以后,也就不需要白川(贾琮)通过锦衣卫来处理了。
“老祖宗,我和环哥儿就先退下了,您保重身体。”
白川(贾琮)正和易健(贾环)于是一起走出了荣禧堂,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易健(贾环)悄悄给白川(贾琮)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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