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拱手拜道:“还请裕王屏退左右。。。”
裕王轻轻挥手,朝碧桃染秋道:“都先出去。”
二人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太医,快说,王妃可是坐马车太劳累了?”
太医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清了清喉咙:“咳。。。王妃晕倒确是因为太过劳累,但却不是因为马车。。。”
“那是因为什么?”段灼蹙紧了眉头。
“是。。。因为纵欲过度,导致气血两虚。”
“什么?”段灼愣了一瞬,直直盯着太医。
“敢问殿下与王妃多久行房一次?”
段灼面色一滞,片刻才回道:“每日。。。”
“每日一次?!难怪气血两虚,这房事不可太过频繁,否则对身体不好。殿下身强力壮,阳刚威猛,自是无碍,但女子身体娇弱,难免承受不住。”
段灼竟无语了片刻,脸上各种表情走马灯一般过了一遍。他其实话没说完,本是想说:每日不止一次。。。。。。但听太医这么说,便将剩下的话硬生生地咽进了喉咙。
“下官会开一些补药给王妃,调理几日便好,只是近日还望殿下稍加节制一些。”太医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太医下去煎药,段灼掀起帷帐,坐在床边。
看着月儿虚弱的样子心中懊悔不已,只觉得自己怎如禽兽一般?竟将她折腾到这步田地,悔恨莫及。
许久,月儿醒了过来,吃了药,躺在床上休息。
段灼看着她可怜的样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月儿,害你受苦了。”
月儿看着他道:“这怎么能怪你?我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一晚,段灼老老实实地睡在她身边,不敢再妄动分毫。
次日,队伍浩浩荡荡地又启程了。
今日起了秋风,天气一下子凉了。
段灼拿厚厚的毛披风把月儿裹的严严实实搂在怀中。
“也没有那么冷。”月儿看着他道。
“你昨晚才晕倒,要注意保暖,当心再着凉了。”
“可你把我裹的像粽子似的,我都拿不到蜜饯了。”月儿一双眼睛看着小几上的几碟蜜饯。
段灼伸手拿了一颗送到她嘴里,“不是有夫君在吗?你吩咐便是。”
月儿笑的甜蜜,头靠在他的怀里,脆生生说道:“多谢夫君,夫君最好了。”
段灼笑着看她一眼,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吃了蜜饯,嘴都变甜了。”
月儿朝他抛个媚眼,“那夫君要不要尝尝?”
说着扬起小脸,撅起嘴巴。
段灼捏了捏她的脸,“不要。”
他若亲了,可就不能忍住只是亲一下了,想起昨日月儿晕倒的样子他还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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