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茔很干净,墓碑前放着的青石板上摆着香烛。
谢嘉郑重地给钱二上了香,垂着手立在坟前。煜城外身后的热血似乎又洒在了他背上,那个曾经在村子里招猫逗狗的少年永远的躺在了这里。
“嘉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一只干燥的手蒙住了谢嘉的眼睛,“安之,有我呢。”谢嘉还想开口被许慕晴拦了回去,“我才是他的主公,怎么,你还要造反不成?”
原本的悲伤被冲散,谢嘉点了点头。
呼,差点给人惹哭了,早知道就该晚点再来的,许慕晴心里懊恼。
谢嘉拉下许慕晴的手,表示自己现在无事,“不是说要转转么?走吧。”
两人这一转都玩到了傍晚,午饭都是秦曜带去的。
“安之要好好锻炼身体了。”两个背着手走在田间,那形态和附近查看麦子的老人一模一样。
秦曜一脸慈爱地走在背后,他也不清楚自家主公明明那么年轻,怎么些时候能无缝衔接到老一辈的身上。
谢嘉垂眼看了看腰间的佩剑,思绪飞转间道:“不若让君清宴和嘉一起吧。”
又走了一段,谢嘉看着旁边沉默的人道:“可是不行?”
倒不是不行,但许慕晴总觉得谢嘉这话背后的想法怪怪的,他锻炼就锻炼为何要拉着君清宴。
这么想她就这么问了。
“一个人太无趣,他身体也不强壮不是么?”谢嘉觑了一眼许慕晴,仿佛再说你在想什么呢?
“行,回去我给他说。”许慕晴拽了拽剑穗,她总觉得谢嘉在眼睛好了之后心思更加深沉了。
第二天清晨跳操结束之后,君清宴就一脸迷惑地被许慕晴丢给了谢嘉。
反正两个病弱也翻不出天来,“师运那边如何?”
秦曜走近两步低声道:“西荒已经有人开始反对宁祯了,师先生联合了十数家正在和宁祯闹呢。”
“让他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许慕晴点了点头,又问秦曜要了葛城的文书看了起来。
师运对于宁祯刺杀他差点害到许慕晴这事记着仇呢,但许慕晴不让他回葛城,师运便在谢嘉眼睛快好了之后自请去了四明,现在正在远程给宁祯搞事。
本来谢嘉拉着君清宴一起锻炼这事君清宴并未太在意,主公对谢嘉的不一样他早就清楚了不是么。
但谁能告诉他为何贺辞和独鹿先生也会参与进来?
君清宴看着院中的一群人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用异能,尤其是独鹿先生旁边的那个小女孩,看着他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
“夏末,站好。”李师父和贺辞喝着茶,对面三人一人担着一根竹竿,左右两端还坠着石块。
君清宴随声看了过去,司夏末的石块和他的一样大。
难怪小姑娘嫌弃他呢,君清宴忍住有些抖的腿,又看了看另一侧的谢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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