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出了府,马车在街市上奔驰而过,贺秋浓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一旁的盛枝却安静的出奇。
“欸?你怎么了这是,神不守舍的,被勾走魂了?”贺秋浓见盛枝似木桩一般,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
盛枝回过神来,面带粉红,眼眸似含春雨一般,咬着红唇问道:“你觉着方才那位姜大人如何?”
贺秋浓方才就瞧出了个大概来,闻声不禁一笑,眼含揶揄之色道:“不怎么好。”
“不怎么好?哪里不好了?我见的好的很呀!”盛枝哪里看出来她是故意戏弄她,闻声募的就急了。
贺秋浓闻声噗嗤一笑:“哪里不好?自然是长得太好了,太招惹人了,叫我家这盛二姑娘都动心了呀。”
盛枝被她说的脸色一红,白了她一眼道:“也不知姜笙如何想。”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小姐妹,她瞧上了人家的哥哥,也要看这小姐妹愿不愿意让她做这个嫂嫂。
“她定也是喜闻乐见的,你若是嫁给了她哥哥,那咱真是自家人了,多好!”她顿了一下又道:“可要我替你问问她的意思?”
盛枝摇了摇头道:“八字儿还没一撇的事,倒也不着急问。”
贺秋浓挑眉道:“你父亲本也看上了姜帜,只要你在那一堆人中挑中他,且摆出一副非他不嫁,铁了心的意思,怎会八字儿还没一撇?”
盛枝想起摆在她床头的那副画像,眼眸微微垂落,皆是含羞之色,没再言语,却是打定了主意,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陆然说,孔及令也瞧上了姜帜,你若是真有意,还是快些,莫要被那位抢了。”贺秋浓好心提醒道。
盛枝心蓦然一紧,可想起孔灵乔又觉得不大可能:“她不是心属你三哥哥吗?”
贺秋浓点了点头解释道:“再喜欢又能如何?三哥哥与阿笙现在这样好,哪里是她能插足的,她再不嫁人,便错过了嫁人的好时候了,孔及令最好脸面,怎可能任由着她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无论她愿不愿意,都是要嫁人的。”
盛枝闻声眉头笼起,满怀心事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便好,早些下手,莫真的叫孔灵乔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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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城中的消息你没听说?”太子神色不明的看向孔及令,手不住的揉搓着扳指。
孔及令打了个冷颤,头垂的低低的:“听,听说了,老臣也去派人打听了,确实是他。”
许永承募的嗤笑了一声,拿着砚台就朝孔及令咂去,只听咣当一声,略偏了两寸,只擦到他的膝盖,但也让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孔及令,殿试那日人就在你跟前,你就没认出来!你是想瞎了吗!”
孔及令忙磕拜在地上:“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他哭诉道:“毕竟好些年了,是有些不大有印象了,老臣早也以为他死了,殿试那日,并未注意到他。。。。。。是老臣疏忽。”
他也没想到,姜城南胆子这样的大,竟敢抛头露面参加科举,还堂而皇之的在太子与自己面前晃荡,这样的做派,谁会想到姜帜会是姜城南。
“你的一句疏忽,可知有什么结果,你想死便罢了,莫要拉着孤!”他眼神阴测,带着怒叱,看着面前的孔及令犹如肉中刺一般,恨不能生劈了他。
“殿下放心,老臣去查了,这姜城南当年伤了脑袋,有些事早就记不大清了,认下姜笙,只是巧合,是姜笙认出了他来,不是他认出了姜笙,他连亲妹妹都记不得了,定无事的。”
他哪里知道这些消息,不过是许永嘉为掩护姜城南的烟雾弹罢了。
许永嘉手紧握成拳,眯了眯眼看他道:“焉知他不是装的?”
孔及令背后汗津津的,他也怕是这么个结果,不禁抿了抿唇道,气息有些喘道:“应当不会。”
许永承眼睛一利,他怎会器重这么个蠢货:“应当?孔及令,你有几颗脑袋,用应当不会搪塞孤,你想死孤不拦着你,孤限你三日,给孤查查清楚!”
孔及令忙头磕跪在递上,连连应是。生怕晚了一步,再惹他不快,脑袋搬家。
忙哆哆嗦嗦的告退,退出宫殿时,一个没站稳瘫倒在地,身后汗津津的,身侧看守的侍卫都似木桩,恍若未闻,无一人上前搀扶。
即便跌的站不起来,孔及令也强撑站起了身,后怕的看了眼身后,拖着半残的腿拐拐瘸瘸的出了殿门。
许永承坐在太师椅上,盯着冉冉零星的烛火出神,手烦躁的把玩着掌心的扳指,他眼眸微微一眯,最好与贺府无关,不然他断不会在留着他。
刚盛陆两人送出府,文成便迎了上来,看了眼贺屿安并未说话。
姜城南抿唇道:“何事?禀!”
“公子,二皇子找。”说罢便自觉屏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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