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快想良策吧。”说完告辞而去。
汪士慎强词夺理地说:“让他们过段时辰看,画子是嘲讽岳钟琪的,事情不就明了了吗?”
“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板桥摇了摇头说:“我们的‘埋墨法’做的是巧妙,也只是给岳钟琪装点装点门面。可一旦岳钟琪犯事,我们谁也无法脱身,那就是欺君谋反之罪啊。”
高翔赞同道:“朝廷审案子历来都是胡子眉毛一把抓。”
“那怎么办呢?”黄慎喃喃无措。
一种不祥的阴云笼罩上大伙的心头,一个个心惊眼皮跳。
“唯一的办法,就是毁掉那些字画。”金农沉吟道。
“对!毁掉它!”高翔紧跟着说。
“我们都是文人,不会飞墙走壁,怎么偷出那些字画呢?”汪士慎闷闷地说道。
“高翔,该你想法子了。”金农道。
“我也想不出好法子。”高翔苦恼地望着大伙,“实在不行,我只有去放火烧了岳府。”
“我的意思,和尚里有没有懂武的高手,花银两雇他们……”金农道,“这是下下策。没有退路了,这是最后一招!”
“这是个办法。”高翔道,“我这就去打听。”说着就要起身走。
“慢。”板桥道,“我想出一个主意……”
“快说!”哥几个急不可耐地齐声道。
“只有一个人能帮得我们。”
“谁?”
“梅子。只有她了。”板桥说,一面看了眼黄慎。
此时,胡四姨正关着房门清点着抚弄着岳文成送来的金银珠宝,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
“这些王八羔子,从哪弄这些宝贝?真是比皇帝老子还要气派……梅子,别怪四姨对不住你,有了这些我还留你作什么?……”
板桥和黄慎刚刚走进红月楼的门厅,就有一群姐妹乱哄哄地迎了上来
“板桥师傅、黄师傅,今日怎么有空来耍耍?要听什么曲子啊,我来给你们唱……”
“板桥师傅,梅子姐姐不在了,你和黄师傅还记得我们红月楼的姐妹,真不知该怎么感情你……”
“黄师傅,我的琵琶是梅子姐姐一手教会的,你听我弹好不好……”
听见门厅里传来的哄闹声,胡四姨侧耳辨听了下,慌慌收起物件盖上了箱盖。
板桥惊讶地打断了众女伎的嘈杂:“怎么回事?梅子她人呢?她人上哪去了?!”
女伎们正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胡四姨的声音传了过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梅子的相好板桥师傅和黄师傅吗?”
“对不起了,妈妈。黄慎没时间跟你说笑,”黄慎急急地说,“我与板桥是来找梅子姑娘的。”
“大画师也有求到歌舞坊的时候。”胡四姨戏笑道,“什么事,跟我说一个样。”
“我们与梅子要说的是男女间的悄悄话。四姨要是年青二十岁,我就跟你说。”板桥没好气的说。
女伎们闻之窃笑不已。
胡四姨讪然地扭了下腰,娇声娇气地:“板桥师傅,你说些什么呀?一点斯文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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