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带衣服进来吧?”老人家问。
“没来得及带任何东西。”
“这家店铺有衣服,我带你进去挑两件。”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向一个店铺走去,马啸天紧跟在后边,显得很顺从老人家,放在以前,他不可能对一个普通人如此顺从。
店铺的墙上挂满二手衣服,而且摆放得参差不齐,台面上堆放的衣服也是无比零乱,连地面上也是衣服。这里连一个机器人都没有,更别说有服务员了,墙上挂着几个大字:“免费提供,不得浪费。”
老人家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回台面上:“挑选几件吧,我们都是从这里拿衣服穿的。”
“这破旧衣服,是人穿的吗?”看到店铺这样的环境,而且全是旧衣服,马啸天十分厌恶,“我们走吧,这衣服人家穿过的。”
“别人穿过不假,但成色尚算新,挑两件吧。”
“不要,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要!”
“很好!”老人家向马啸天竖起大拇指,内心却暗中在骂,“看你能坚持多久。”
老人家领着马啸天继续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啸天。”
“原来是小马哥,我也姓马,马上飞便是我。”
听到这个名字后,马啸天先是大惊,然后平静地回应:“原来是马大哥,久闻大名,今日相见,果然气宇非凡,你的事迹……”
“区区几十条人命,好汉不提当年勇。”回想起往事,马上飞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这个笑容令马啸天这样的大恶人也在颤抖。
“别人都称呼我为马爷。”马上飞又补充一句。
“马爷,跟我讲一下你当年的光辉事迹吧。”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马上飞扬起左手挡在他和马啸天之间。
“你后悔吗?”
“后悔?哈哈……你太年轻了。”
边走边聊,他们又路过一家餐厅,这家餐厅挤满了人,马上飞指着餐厅问:“当真不吃饭?”
“不饿,不过有点口渴。”
马上飞走向路边的水龙头,拧开水龙头,先洗手,再洗一下脸,再搓一下手,然后用手捧起一把水啜饮起来。
“就这样喝水?”马啸天很不情愿,但他实在是太渴了,只好跟着捧起水来喝上几口。
喝完水,他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栋房子前,房子大门关着,门前还有两个机器人把守。大门旁边是一个非常宽大的窗户,窗户被铁栏杆封着,窗户上没有半片玻璃,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抓着栏杆向外面望去,好像无比羡慕外面的风光。
“他们为什么被关起来?”
“罪加一等,所以就被关起来了。他们原本也是无期,因为在特街里继续犯错,所以就被关起来了。刚才我让你捡起托盘是有原因的,要不然,你将会被关在里面两天。”马上飞向马啸天伸出两个手指头。
“我们的世界不是没有大牢了吗?”
“这里是特街,不是外面的世界,大牢算什么?还有水牢呢!”
马啸天向窗户走去,一个肮脏的手向他伸过来,马啸天只好保持一定的距离,使对方抓不到自己。
“马爷,这个是你的小弟吗?新来的吧?”里面的人问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后悔了吗?被关在里面舒服吗?”马上飞对里面的人说。
“你认识他吗?”马啸天问。
“不理他,我们走。”
“马爷请慢走,下次记得给我带好吃的来。”
朝窗户吐两口口水后,马上飞背着双手离开了。特街的街道特别狭小,仅能容一辆车驶过,街道上经常有安保机器人巡逻。
“那个是摩天轮吗?难道特街里也有游乐场所?”马啸天指着远处高高的大圆盘问。
“你想多了!那是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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