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雪撇撇嘴:“是呀,爱情就是这么盲目加盲从。爱情至上的情况下,权利算什么东西,靠边去吧。况且,我表哥属于那种忠贞不渝的好男儿,又是下凡考试过关地。他敢背叛爱情。就考不及格了。”
萧晓雪这番胡说八道却让严花完全相信了。她点头道:“有这种条款约束,熊忆不会背叛诗灵。所以诗灵才放心把所有权利交给熊忆。唉,我总算明白了。”
萧晓雪猛点头:“所以,陛下有什么想法都不要再实施了,否则,表哥真的来个鱼死网破,倒霉的绝对是你。至于本仙女,嘿嘿,你也该知道,本仙女最是睚眦必报。”
严花苦笑:“我惹不起,拉拢总可以吧?小仙女,你和你表哥真能保证水月国不会侵犯凌风?”
萧晓雪拍拍严花的肩膀:“陛下,我们仙人一向讲究出口为证,承诺的事情就不会有变。不仅水月不侵犯凌风,苍龙敢对你用兵,水月绝对打他身后。”
严花长出一口气:“好,我相信神仙品德。今晚设宴,招待两位,明日待朕率众人恭送两位回水月国。”
被人锁镣加身押解过来,然后豪华驾辕恭送回去,熊忆很是得意。只是,他很小心地把这种得意隐藏了起来,因为,某个无良的人一路上都在盯着他嘿嘿地笑,笑的他浑身都在发抖。俗话说得好,没事三分笑,神仙也吓倒,何况假神仙。
与严花迎接熊忆一样,得到熊忆回来的消息,诗灵也赶到了边关,在看到熊忆他们的马车后,诗灵也顾不得皇帝尊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车上,抱住熊忆就哭了起来。熊忆也紧紧抱住诗灵,眼泪在眼框中打转。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可怜的两个人连正规洞房都没入,就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此时真情流露,引得在场地大小官员和远观的百姓们也唏嘘不已。
熊忆回到水月国后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搞定了三国的和谐关系,规划了一个三国共同进步地世界大同之蓝图。
首先,在萧晓雪和亲政策的提议下,诗灵很快与严花达成无被侵犯条约,风静宇也在半推半就下成为两国的和亲新郎,前往凌风国当帝王侯了。两国的关系从此步入稳定和谐的共同发展之路。
至于苍龙国,在萧晓雪的帮助下,熊忆把袁雨风,也就是玄霜枫三殿下推上苍龙国皇帝的那个火炉上,不过是早晚的事。而某无良小子在熊忆地折磨与琉璃的温情感化下,也出于内疚之心,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水月国的帮助,决心把自己一生献给两国和平大业上去。
玄霜枫很快以未来苍龙国皇帝的身份与水月国签订了和平条约,作为水月与苍龙的和亲使者,琉璃当仁不让地当了和亲新娘,未来的苍龙国皇后。相信在琉璃地强腕手段下,玄霜枫很快就会染上气管炎,成为一个出众地皇帝,温柔的丈夫。
………【大结局】………
大结局
头疼,非常非常疼。熊忆半张开双眼,手扶上了头,喝酒过量就是不好,不要说饮酒过量对身体不好,就这宿酒醒来的难受劲就不是人受的。不过,自己怎么觉得那点不对劲呐?鼻子里的味道有点怪,好像,好像是,苏打水?对,就是消毒液的味道。
熊忆敲敲头叹口气,果然喝醉了,连消毒水的味道都能闻到,只是,这个味道真的很浓,浓得自己呼吸也不顺畅了。
很不愿意地将眼睛张开,熊忆顿时傻愣住了,他眼里看到的是雪白,一片雪白,一盏晃眼的白炽灯在他的前上方悬挂着,惨白的光线像极了熊忆此刻的思维——一片空白。
呆呆地坐了片刻后,熊忆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他使劲掐住自己的手臂,直到剧烈的疼痛传来,看着手臂上紫青的痕迹,熊忆终于相信了自己是在医院里,现代的医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搞不清状况的熊忆又死死捧住了脑袋。昨天晚上明明和爱人在皇宫里招待四方来客;庆祝水月国和苍龙、凌风成为和平伙伴,共建和谐社会呀。欢乐的歌声和优美的舞蹈还在脑海中回旋,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
好像有道光在眼前闪了闪,自己一下子就倒在灵儿身上了,然后,然后就,就到了这里?难道,难道自己在做梦?那些香甜旖旎的场景竟然是在梦里吗?嘴唇上似乎还留着香怩的吻,熊忆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房门被悄悄推开。一张熟悉地脸出现在面前:“萧晓雪?你,你,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晓雪难得地放过了熊忆不知尊卑的直呼其名的行为。笑了笑:“还能怎么回事?那天的烟花那么漂亮。你却不知好歹地往我身上扑,结果。我们两个从山顶滚下山了。幸好只是公园里的小土堆,命保住了。不过住了一个月地医院。啧啧,你果然差劲,我才昏迷了3天,你昏迷了35天。”
昏迷?自己只是昏迷?熊忆仔细看看萧晓雪地神态,没有半点做假的样子。虽然萧晓雪一贯在自己面前没有正经时候,可在公共场所,她还是很注意淑女形象地。
熊忆再次捧住了头,昏迷,原来自己只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呀!什么女王,什么女将军,什么护国公,什么战争,什么一统天下都是自己的梦而已。都是梦而已。
泪水一滴滴地掉在床单上。雪白地床单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房间里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无。却充满了异常悲伤的气氛。
房门被完全打开,熊忆的母亲走了进来:“小雪真乖,自己还没好利索,就关心表哥了。咦,忆忆,你醒了!555555555,你终于醒了,想死妈妈了。”发现儿子醒了过来,熊忆妈妈的微笑瞬间变成了磅礴雨,猛地把儿子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熊忆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却没好意思用力挣脱,布满泪水地脸上也呈现出一丝无可奈何来。
熊忆妈妈哭着哭着,没听到儿子的声音,她诧异地低头一看:“哎呀,儿子呀,你也老大不小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呀!小雪醒过来都没哭。你可别说是被老妈我感动的,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快说说,身上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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