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不想动,就想着这样躺着。
“付小雪,开门。”
突然,门外隐约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一次竟然不是保姆的声音了,这是——凌天佑的声音,他终于还是来看我了吗?
我有些茫然的调转了视线,穿过房间里的黑暗,直直的看向门边,看着那一扇紧闭着的门,一动不动,也没有出声。
“付小雪,开门,我有话和你说,”再一次传来了凌天佑的声音,还是那么的霸道强硬。
其实,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有什么还逃避的呢?
经过了长时间的封闭,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其实很多事情,逃避是没有用处的。
然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见到凌天佑知道事情的真相,害怕凌天佑就是那个主事者。
门外再一次传来凌天佑的声音,“付小雪,开门,不然我就砸门了。”
也许是凌天佑等的不耐烦了,我真的听见一声大过一声的砸门声,我意识到他是说得出做得到。
我才从床上爬起,在黑暗中摸索着向门口走去,我刚刚将反锁解开,门就被打开了,瞬间一个高大的黑影闯了进来,然后那个熟悉的男人的温热的身体将我紧紧的抱住,那样的用力,那样的急切。
身后,传来一阵重重关门的声音,接着我便听见凌天佑不满的问话,“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睡着了,没有听见。”我的头闷在他的怀里,低声的说着。
“睡觉?”凌天佑对于我说出的解释深表嘲讽,继续说着:“保姆多次敲门,难道你都没有听见,睡得这样的沉?”
他一下将我拉开,用着那双灼灼生辉的黑眸一瞬不眨的盯着我。
我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我们沉默了许久,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叹息声,凌天佑低低的说着:“我看见电视里播报的了。”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应了一声。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体一阵悬空,我立刻搂住了凌天佑的脖子,一声惊呼从嘴里发出。
然后,我就感觉到凌天佑将我抱向一边的大床上,接着我便感觉到他的身子向我压了下来,他那沉重的身体让我闷哼了一声。坑在贞技。
“你生气了?”凌天佑伸出温热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那么的轻柔,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他重要的人物一般,接着便听见他说:“笨蛋,电视上说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我听着他说话,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没事,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脆弱。”
“我知道你很坚强,所以你啊,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己都撑了下来,”他那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是啊,”我点点头,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泪水在哽咽中悄然的滑落了下来,借着黑暗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放任自己就这样凝视着凌天佑,看着在黑暗中如此闪亮的眸子,就像天上最明亮的星星一般,令我没来由的安心了下来。
然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流出的泪水被他发现了。
在黑暗中,他也精准的捕捉到了我脸庞的泪水,他低下头,将我脸上的泪水吻干,“怎么哭了?”
我侧过头,避开他的吻,不敢看他。
“小雪,这件事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他将我的身体扭转了过来,深深的凝视着我。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问,“你想要怎么解决呢?”
“这个你不用知道,乖乖的待在家里,好好的吃饭睡觉,别做让我担心的事,”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那么有耐心。
虽然,我在他的面前确实就像一个小孩子,大我十几岁的男人,对于他的那种难得出现的宠溺,我甘愿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你担心我,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傻事吗?”我问着,心底涌出一股苦涩,慢慢的涌了出来。
“我听保姆说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吃不喝,我在今天一天的会议中都不能定下心来,想着怎样快的结束,来这里看看你,我很担心你,傻瓜。”
凌天佑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紧紧的,毫无一丝缝隙的将我抱住。
我静静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轻轻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离凌天佑这般的近,他不再是那个伪装着自己想法的男人,不再是环球公司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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