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晓,你轻点嘞!我的脸都要废了!”苏颉坐在凳子上,痛哭流涕,看着在一旁笑地异常开心的梵烟,想骂却又不敢骂出口——扯到脸是真的很疼呢。
阿晓摇了摇头,却没有停下手里敷药草的手,笑道:“叫你那么冲动,这下可好了,被打成了这把样子。”
梵烟在一旁用药锤捣着药草,笑的极为灿烂,“苏颉,不然明日我帮你向我爹请假?你这样子可怎么出来见人?”
苏颉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二人。
好不容易给苏颉包扎好了脸部,阿晓扶着苏颉起来,问道:“不知你爹回来了没有?回来了的话你回去要你爹看看,我记得苏叔叔懂得很多这方面的东西。”
“他当然懂了,被我娘天天打成那样,不懂才怪,不过他现在没有在家。”
“我爷爷和江叔叔也没有在家,他们今天出城做生意了,你爹又去哪了?”
“啊?我爹也走了,今天他走的时候叫我今晚去虞禾家里吃饭呢!”梵烟惊讶道,但她对苏颉的母亲成天打其父亲更感兴趣,好奇问道:“你娘真的这么厉害?我听说你爹以前是郡里武威军的百夫长,怎么会打不过你娘?”
“切,你懂什么,我爹虽然经常被我娘揍,那还不是因为我爹对我娘好,舍不得打我娘,我爹说过,这才叫好男人!”苏颉两只眼睛里面露出了十分崇拜的眼神,接着说道:“我娘也说过,打是亲,骂是爱,越喜欢一个人,就越要管他。”
“你娘管你爹什么啊?每次苏叔叔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打。”阿晓不解道,他知道苏叔叔经常被婶婶打,苏婶可以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苏叔叔从巷子口打到巷子尾,每次都如此,打的多了,拓船街的人也不见怪了,但是阿晓却不知道原因在哪。
梵烟也跟着问道:“对对对!你娘打你爹总要有原因的吧?要不然不可能毫无缘由打你爹啊?我爹每次骂我都是有原因的,但我爹从来不打我。”
“据说,据说是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吵架都会关起门来,我不知道他们吵了些什么”苏颉皱了皱眉头,想了许久,最后一拍板子说道:“我想起来了!”
“是什么?快点说!”两个孩子一脸希冀地看向苏颉。
“好像,好像是一条街什么的,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反正是说我爹经常去哪条街上鬼混,具体名字记不起来了。”苏颉遗憾地叹了口气,问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街么?既然我娘说我爹去那鬼混,应该是和我爹的那些叔叔有关,他们经常出去玩,都不带上我。”
“切,我还以为呢,不过是和自己的朋友出去玩,我也经常背着我爹出来玩,你娘这也要打人,真是粗鲁,不像是个好妻子!”梵烟瞟了瞟白眼,鄙视道。
阿晓则用指尖挠着脸,分析道:“拓船街肯定不是,我们就住这里面,老街里面没人住,肯定也不是。老爷街里面是县衙,旁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应该也不是,那还有什么地方?”
“对了,还有酒街,我爷爷经常去那儿打酒喝,那里面是陈家酒坊。”阿晓又想起来了一条街道,还有那个陈家酒坊老板的老婆,她总是喜欢把阿晓搂在怀里,搞得阿晓会莫名其妙的脸上发热变红,虽然阿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还有门街,但那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啊?”梵烟疑惑了下,随后说道:“虞禾家就是在门街里面,我去她家里玩过几次,那里靠着城门,从虞禾家院子后面就有一个石梯可以上去,不过平日里是不给上去的,总有些人在那守着。”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不过我没有去过,只是听江叔叔他们说过。”阿晓想到了小城里最后一个街道,说道:“还有一个叫做福喜街的地方,你们去过吗?”
“福喜街?”梵烟摇了摇头道:“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在哪。”
“我知道了!我刚刚想起来了,福喜街!就是福喜街!我娘打我爹就是怪他去福喜街鬼混!”苏颉兴奋地大声喊道,激动中不小心扯到了脸上刚上好药的地方,痛的又抽搐了起来。
“那里似乎是个神秘的地方,似乎江叔叔也去,要不然我们去那儿找苏叔叔?找点找到他也能让他早点回家。”阿晓询问性地看向两人。
梵烟和苏颉对视了一眼,苏颉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那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去了不好,我爹都被揍得那么惨了,要是我娘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
梵烟白了他一眼,说道:“阿晓,那我们去找苏颉他爸,不要理他了,让他老实待在这里。”随后拉着阿晓就要出门,刚走到门口,苏颉咬了咬牙,追上来道:“诶,等等我,我也去!”
“对嘛,既然大家都没有去过福喜街,今天去看看有什么不好?还有,我们是去找你爹的,并不是去那玩的,知道吗?”梵烟看着还包扎着脸的苏颉,表情严肃且认真。
“对!我是去找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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