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那心高气傲的性子,会恨上她吧!
“你要去哪?”樊衣甫咬牙再问。
“与你何干!”
闻言,樊衣甫纵声狂笑,那笑声中的沧凉几乎穿破了宇文丹花的耳膜。
“好,好一个与我何干……”
原来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那个吻不过是用来偿债的,可笑!
樊衣甫的心绪更加激动了起来,一股腥甜溢上了他的喉头。
为何偏生选在这个时候啊?
即使明知那应是他的心绪太过激狂,引发了体内的毒物作祟,他强要抑下疼痛,不愿自己在宇文丹花这个没心肝、没血泪的女人面前示弱半分。
可偏偏天不从人愿,一朵血花便自她的眼前开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宇文丹花原本自持的神色蓦地慌了。
她想也没想地急奔上前,想要瞧瞧他到底怎么了,可是她的手才摸着他,就被他冷冷地一把拂开。
“既然……你的事不关我的事……”承受着剧痛的樊衣甫冷着一张脸,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滚!”
“可是……”宇文丹花慌张的想要确定他的安好,完全忘了方才自己那满口伤人的谎言。
“滚,既然不在乎,干么还要假装在乎!”
她没有假装啊!
她想要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樊衣甫这样吼道,可她才张开嘴,连话都还没说,门外竟传来了娃儿的哭声,那一记哭声登时让宇文丹花的心一凛。
那是小山的哭声,他的哭声总是特别宏亮。
那个该死的段仰卿竟然敢故意弄哭小山,好提醒她别失态。
深吸了口气,她强逼自己收回颤抖的手,然后转头看向虎子,朝他淡淡的交代道:“好好照顾你师父。”
“师父的事,不用你费心。”虎子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瞧着宇文丹花那冷漠的态度,自然也是一阵气怒。
他恶声恶气地回应完宇文丹花的交代,冲到了樊衣甫的身旁,正准备扶起他时,他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
“虎子,快……悄悄地跟上去。”
“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也不想想师父是怎样没日没夜的照顾她,才能让她捡回一条小命的。
尽管她的话说得既冷然又决绝,可是他断然无法相信她是真的那样无情,一个人的态度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转变。
她昨晚的义无反顾,和今日的冷然绝情,这其中必然有故。
他本扰不是驽钝之人。
最初,他的确因为她的话而盛怒,可是当他清清楚楚瞧见她眸中为他闪现的黯然神伤时,他不免起了怀疑。
如果真的不在乎,何必管他的死活呢?
他若死了,岂不是更好,至少她不必担心他会小鼻子、小眼睛的去找她麻烦。
她不可能忘了他一向小心眼得很,若是在旁人身上吃了亏,总有一天定会讨回来。
他几乎敢肯定,她方才的那番话,绝对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那么……以她的性子,唯一能教她屈服的便只有黑风寨的那群人,还有宇文汝花了。
还有,那次打伤宇文丹花便销声匿迹的段家兄妹也一样可疑。
忽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扳开,里头竟然立刻飘散出浓浓的药香味来。
樊衣甫凝着那药瓶许久,然后动手一倒,便将瓶身中仅有的一颗药丸给倒了出来。
“也该是时候了!”他喃喃的说道。睑上的神情有着回忆,也有着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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