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出来,经过好一番折腾,王梦宁才终于带着达衣和张兰贞顺利的上了城际巴士。只是在上车后,跟司机说了站名时,司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王梦宁,王梦宁倒也没在意,只当是对方看到了外来人,有点好奇。
在车上,因为有指引的提醒,王梦宁不敢睡觉,就开始四处看,而这趟城际巴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人少的原因,整辆车只有王梦宁他们三人,要不是司机师傅一上车就惊讶的说了一句:“呀,想不到这个点在这个站能接到人,你们去哪?”王梦宁都会以为这是一辆幽灵巴士。
而这一趟旅程走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张兰贞一路跟达衣辩论的缘故,达衣明显不再晕车,上了巴士后,达衣本来想继续抓着张兰贞辩论,但张兰贞放好行李后,就坐在了王梦宁旁边,眯着眼睛睡了起来。
达衣见状,以为张兰贞累了,就自己找了个空座位,开始打坐修炼。看到两人都休息,王梦宁就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对于生在城市里的孩子,第一次看见这种宽阔的草原美景,还是非常兴奋地。
但过了一会,王梦宁就感觉自己手臂被人戳了一下,然后回头,看见此时张兰贞正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王梦宁:“嗯?张同学,你怎么没睡觉?”
张兰贞吐了吐舌头,小声的说道:“嘻嘻,我假睡的,刚一路上都在跟大师辩论,确实有点累了。”
王梦宁听到这话,也是会心一笑:“呵呵,你也感受到达衣的这种习惯啦,我一开始和达衣住一起时也像你一样,一直和达衣辩论,好像要证明什么一样,不过后来我就发现,很多时候我和达衣都是在为了辩论而辩论,只是大家的角度和看问题的层级不一样,才有辩论,其实,只要代入到达衣的处境,代入到当年佛祖经历的事件,就不会有这些辩论,对了,可能你不知道,我们上课有最新的投影科技,可以让我们亲身体会佛祖的经历,很神奇的。”
随着王梦宁的话题,两人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从王梦宁和达衣的经历,到各自上课的情况,全都聊了个遍,这期间,两人也是迅速熟络了起来,称呼都不再那么生硬。
王梦宁:“哈哈哈,想不到啊,兰贞你们上课竟然会用投影科技展现当年大师解剖的场景,那你们专业课岂不是都像是看恐怖片一样,哈哈哈。”
张兰贞无奈的摊摊手:“对啊,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我们班上好多女生猪肉都没切过,第一次看到那个画面都吓哭了,哈哈哈。”
王梦宁:“你不会也是其中一员吧?你平时应该也不用炒菜做饭的吧?”
听到王梦宁这么说,张兰贞轻轻锤了王梦宁手臂一下:“哼,怎么这样说我,我才没有,我在家也会帮妈妈做饭的好吧,虽说我家也算富有,但家教还是很严格的!你信不信,如果你去经历那些场面,你也会吓哭的?”
听到张兰贞这话,王梦宁就想告诉她,更恐怖,更恶心的精神空间意象他都经历过,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危,还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所以赶紧切换话题:“嗯嗯嗯,是,你说的对。诶对了,兰贞,我听说,你去城里,是要研究癔症这个症状,为什么会对这个病特别感兴趣呢?这个病应该不是大众病,经济效益其实没那么高的吧?”
听到这问题,张兰贞瞬间一脸严肃,正经的说道:“嗯,梦宁,我要先纠正你一个观念,我们医学科研人员,要解决什么病不单纯是看经济效益的,还要看危害性,情感价值等等,所以,不要把我们看的那么市侩。”
这话把王梦宁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连连点头同意。张兰贞看到王梦宁点头,才继续说道:“嗯,至于我要研究癔症,是因为家族的原因。倒也不怕跟你说了,反正是研究这个病的医生基本都会来我们家族调研,在圈内基本都是公开的秘密。”
张兰贞:“嗯,至于我研究癔症的目的,就要从我的家世说起了,其实我是出生在北平何家,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族内成员有从政的,有从商的,在北平有一点影响力,而我的妈妈就是当代家主的妹妹,我爸爸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只是我爸妈感情好,即便是我爸入赘了何家,我也还是跟我爸姓,说起来,我们整个家族氛围还挺好的,大家都互帮互助,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争夺家产的戏码,起码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我大舅和其他两位叔叔发生过争执,每次他们都是一致对外的。呀,跑偏了。”
说道自己的家世,张兰贞嘴角都微微上扬,有一丝骄傲的语气在其中,不自觉就说多了一些:“回来正题,我们一个作风正派,乐于助人,团结互助的好家族,可能是上天看不顺眼吧,仿佛中了诅咒一般,每一代的男性,到了五十岁左右,就一定会觉醒前世的记忆,然后整个人变得暴躁,不可理喻,最终都会在多重记忆的折磨中死去。当然,这在我看来,就是癔症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我在高中学生物时,就觉得这可能是遗传性的癔症。高一那会,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大舅后,他们就联系了相关研究所,开始做研究,原本,我不打算再继续研究这方面的课题,但一个月前,也就是我军训那会,家里出了大事,改变了我的想法。我一个跟我同年的堂弟,因为觉醒了前世记忆,一把火将祖屋附近的两户村民的房子烧了个精光,听我二叔说,好像还烧死了两个村民。后来,我大舅组织家族赔了钱,道了歉后,就带着堂弟去研究所,希望那边加快点进度,尽快找到病因。结果研究所那边以项目安排紧张,研究经费不足等原因,不愿透露研究进度,还将我大舅他们赶了回家。也就是这件事,大舅,我爸妈还有几个叔,都担心家族癔症的发病提前而一夜白头。所以,我当时就决定,研究这个病必须靠自己。”
说完后,张兰贞略微有些伤感的看着王梦宁。王梦宁看着眼中有点泪光的张兰贞,也是心疼至极:“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家发生了那么多事,对不起,对不起。”王梦宁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这样,一阵手忙脚乱,连忙去包包里找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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