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想过去问问,但他一甩鞭子,向北疾驰,小的没追上。”陈三元嗓音清脆动听,虽然是个须眉男子,但说起话来娇滴滴地,让听者不忍错过每一个字。
陈三元继续说“小人回家后,才听说柳家王家出事了,想想自己所见,猜想是铁文做了那件案子。铁忠和柳小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怎么会干那件事。况且几十条认命,可不是说杀就杀的。铁文力大如牛,杀掉柳家那几十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妈子、姨太太,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警长犯了难,自己辖区犯了这么大的案子,本打算先找个人背黑锅,就地杀了,来个死无对证。上面来查,自己也可以慢慢打点,总好过上面直接派人来监督查案。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人证出来,铁忠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的话,自己草菅人命,他岂会善罢甘休,汤克文的一堆耳刮子搞不好会算在我头上。不放,那自己冤杀好人可就坐实了。总不能把在场的全干掉吧。逼他们守口如瓶,一天两天可以,只要有一个人说出去自己就乌沙不报。虽然自己在当地又点分量,当要一手遮天、颠倒黑白,自己可没那个本事。
警长还在犹豫该不该放,就听外边一阵嘈杂“铁忠、铁忠,快点出发,军情紧急,等不了明天了。”
说着说着就进来几个穿普通粗布衣服的。为首的是个满脸大胡子、少了一只耳朵的家伙。
“妈的,干什么,谁敢绑我的人,活的不耐烦了。”是独耳排长。铁忠走后他领着几个亲信换了变装去逛窑子,临时接到立即开拔的命令,赶过来寻铁忠。
“他妈的,哪来的,找死吗?”牤牛眼睛警员汤克文可不认识他,以为是来闹事的,冲过去就要使出他的成名绝技、拿手绝活。
“啪、啪、啪。”
“啊、啊、啊。”
三声脆响连着三声惨叫。只不过打人的不是牤牛眼,而是一只耳。排长三记耳光打掉汤克文半口牙,满嘴献血、腮帮子肿得跟塞了馒头似的。就打耳光来说,牤牛眼显然不是一只耳的对手。牤牛眼终于知道了挨耳光的滋味。
被他打的吴阿六、赵老伯、铁忠心里暗骂,“该”。
“在下本地警长于文昊,敢问尊驾高姓大名。”白胖子翻着老鼠眼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来者不善,放规矩点没坏处。
“少尉排长江杰,放了老子的人,妨碍军务、贻误战机,他妈的先摸摸你的脑袋瓜子长结实了没有。”
“是江排长,江排长战功赫赫、英名远播,今日得见,幸何如之。”白胖子于文昊与江杰通了姓名,极力奉承。“此人涉嫌一宗杀人、抢劫……”
“放人,少他妈的废话。军情紧急,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哼。”说话的功夫,手下亲兵已经给铁忠松绑。绑了大半夜,铁忠浑身发麻,竟然动弹不得。
“妈的,好大的胆……”
“啪、啪、啪”
“啊、啊、啊”
也不知牤牛眼汤克文的脑袋搭错了哪根筋,刚才的三记耳光一点记性也不长,冲上去就要打江森耳光。其下场是又丢了半口牙齿。他现在彻底涨了记性,已经没心思去打别人耳光了,现在他要考虑的是今后如何吃饭——他每顿饭牛板筋不离口。
“你们想抢人吗,我要向你们的长官部控告你们。”警长大声抗议。
“要告趁早,别等老子死在战场上,你他妈的想告都找不到正主。赶紧滚。”江森已经不耐烦了。于文昊赶紧带着没了牙齿的汤克文离开这里,再不走自己的牙齿可就也保不住了。
“你们埋人,你跟我走。”独耳排长江森分别对众邻居和铁忠发号施令,威风凛凛,不容违抗。
“是、是”
“一定,长官放心”
“我们该做的”
“我不干了,我要去找铁文,我要杀了他报仇,我要救如诗。”铁忠大喊大叫,声音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恻然。遭此大难,换了谁都得疯掉。
“陈三元,你说的可是真话?”铁忠质问陈三元。
陈三元发誓道“要是我陈三元又半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排长,你们走吧,我不干了,我要去杀了铁文,我要杀了……”
又一次后脑壳吃痛,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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