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旅途结束,他显然没有再修的意思。
严晴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让我怎么说呢。”
这一路折腾下去,花费早是刀聋当初所说价格的七八倍了,但她说完,两人面面相觑都大笑起来了。
“换车胎吧。”楼屿说,虽然这辆车之后他不打算再开,但目前上路也只能靠这辆车。
“你换?”后车门上有个备胎,严晴没想到他会动手。
楼屿已经挽起袖子,熟练打开连盖子都是碳纤维的轮胎盖,也幸好是材质比钢铁还强几倍的碳纤维,让车在遭受那样剧烈撞击下备胎还能安然无恙。
严晴在他的吩咐下取出轮胎扳手、千斤顶,楼屿莹白修长的手指上已经染了机油,轮胎装饰盖被他拿下,轮胎扳手卡上轮胎螺丝。楼屿站起,黑亮皮鞋踩上扳手,修长双腿发力的瞬间螺丝被轻松卸下。
“我帮你。”严晴踩了上去,脚用力蹬下,结果扳手丝毫未动,她诧异:“这么紧?”
“嗯。”楼屿好下,“你全部站上去试试。”
严晴右脚离地,全身力气向左压,扳手落下,她趔趄一下靠上车,楼屿扣住她手腕拉她。
严晴好笑:“我还能摔倒不成?”
楼屿嗯了声,垂眸看过去,她也低头,洁白干净的细嫩手腕抹上了污黑机油,像昨晚揉乱纸张的蹂|躏,此时又留下他指纹印记。
“你故意的吧。”为数不多干净地方又被他印染。
“这有什么可故意的。”他说,接着染着机油的手就扣上了她的下颔,刺鼻气味充溢鼻尖的时候,严晴眉心一跳,“楼……唔……”
她的反抗被俯身影子吞走,从容悠闲,没了昨晚的放肆吮咬,像是愉悦玩弄,小仓鼠咬小栗子偷往自己嘴里藏,撬开她的唇在温热的口腔里慢条斯理的游走,似要寻找到果实才放开。
严晴舌头被含,感受到他懒散玩乐哭笑不得,下颔机油随他指尖力道在白皙皮肤晕染成水墨画,促狭戏弄。
纤长笔直的脖颈在几个呼吸的吻间,被凌乱漆黑的印记一点点玷污。
严晴靠着车身,晒着清晨灿灿阳光,同他安闲静谧的接了二十多分钟的吻,结束后她口渴的去喝水。
阳光下,白皙锁骨尽是污黑。
楼屿动作迅速,她脖颈印记还没处理干净,他已经换好上车。
严晴闲闲扫他,“呛鼻。”
机油的味并不好闻,她这么说着,语气里倒也不见抱怨。
楼屿点点头,“前面找地方洗澡。”
“荒郊野外的去哪洗?”
两人偏离路线十万八千里,导航显示距离别处最近的小镇也要开五六小时,要不就是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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