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面,目睹教室发生的一切,心情五味俱陈。
我羡慕白伶儿可以果敢的向心爱的人示爱,听到白伶儿冲着谢一鸣示爱我唯恐谢一鸣答应,再得知谢一鸣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孩子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却又自嘲不已心底苦涩。
原来,谢一鸣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且任何女孩子都比不上她半分?
最后的一丝幻想被击得粉碎,我眼神黯然。
“太帅了给谢一鸣点个赞,小冉,这谢一鸣潜伏的够深的哈,都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啊,你说说会是谁?是不是我们班的?”汤思可用胳膊肘碰碰我,崇拜眼神还瞧着成了全班焦点却丝毫不见窘迫的谢一鸣。
“或许吧。”我感觉我的声音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干涩的很。
“哎?那会是哪个?不大像不大像,全班女生过一遍也都对不上号啊,不会是谢一鸣喜欢男生吧?也不对,谢一鸣刚才可是说了他喜欢的是女孩子。”汤思可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兀自自言自语的分析开来。
我凝望着端坐座位平静的看书的谢一鸣,心底的哀伤蔓延。
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段话,我一字一句在心中默念品味。
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我不知道作者在写下这段话时候是如何的心情,却是我此刻只能感到字句之间是满满的期待与哀伤与悲苦。
是啊,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这样的人,又哪里有资本在这个时候谈情说爱?
瞟一眼正趴在桌子上兀自分析的起劲的汤思可,我的唇角勾起。有我的损友相伴,已经足够。
“分析出了么可可?”我浅笑着搂上汤思可的肩头,声音轻快。
让谢一鸣就随风去了吧,想想其实无所谓事情,现在的我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是滑稽了些。倘若我能过了二十四岁那道坎,何愁遇不到把我当宝贝的男子?凭借姐这容貌这身段这性格,是吧?
“没有。想不出来,这脑子果决需要多吃坚果补补才行。”听到我问话,汤思可扭头望向我,苦皱着脸色。
“成,我给可可买坚果让可可变得聪明起来。”汤思可的表情取悦了我,让我唇角弧度加大。
“吼吼,就说小冉对姐最好了,来,么么哒一个。”汤思可顺杆子往上爬立刻就把嘴巴撅起来往我这边凑。
“一边去,嫌弃,卖相不够。”推开汤思可凑过来的脸,我笑喷了。
汤思可瞧着我笑的欢脱,没有跟着我笑成一团反而是满眼疑惑担忧的瞧着我:“小冉,你很不正常,是不是发烧了?”
我笑的不可自抑眼泪都流了出来,标准的根本停不下来,笑的无法回答汤思可的问题,我只是想笑,除了笑还是笑。
一直到第三节课开始,我才终是停止了再继续笑个不停,只脸上一直都是大大笑容,惹得汤思可一直拿疑惑的眼神不时的瞧着我。
中午放学,我和汤思可回返寝室,汤思可还没来得及询问我不正常的原因,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从兜里摸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澹台璃,我皱了下眉头按了接听键。
这个时候我真的是没心情跟澹台璃耍嘴皮子忍受他的人格分裂,有事说事没事来骚扰我我一定不给他好颜色。
“嗨,小冉你好啊,有没有寝食难安的想哥哥?”澹台璃流里流气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想泥煤!”听到澹台璃的魔音,我果决准备立马挂掉电话。
“等等等等,小冉我有事情找你啊别挂电话。咳咳,是这样的,我给你的护身符如果你没扔掉的话,打开看看,里面有吴悦儿的一根头发。”澹台璃这厮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下一步的动作反应,立刻麻溜的讲出一堆话给我听不带喘气的。
“泥煤!”我麻溜挂了电话。
却是挂了电话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澹台璃刚才说些什么?给我的护身符里面有吴悦儿的一根头发?
心中涌起狂喜,这是我听过的澹台璃给我讲的最动听的一次对话。
要再确认下自己有没有听错才可以,我把电话回拨回去,在电话响了五声之后澹台璃才接了电话,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明知故问我有什么事情又来打扰他。
顾不上追究澹台璃到底是何种身份之于我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顾不上计较澹台璃的故作姿态,我急急地追问澹台璃他刚才所言可真。
忍耐着澹台璃便秘样的顾左右而言他的故意拖延时间,确认了我刚才所听到的都不是幻觉,我只感总算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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