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几分。
随后闻姒看见,他唇角上扬,眸中带着几分熟悉的情愫。
“闻姒,你想太多。”
是预料之中的答案,但却让闻姒的心朝下坠了些。
她将脸瞥向一旁,自然也错过傅昭眸底不明的情绪。
后头闻姒什么话都未曾说,只是将自己的手从傅昭的手中挣脱开来。
这次意外的顺利,便连傅昭都没有再次阻挡。
闻姒瞬间握着红绳走到门口,才想起手中拿着的东西。
她又折回去对傅昭道:“傅大人,您也知晓,若是红绳被解下,心愿便不能实现,如今将它烧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闻姒将红绳给放在烛火之上,任由火苗一点点吞噬手中的东西。
傅昭僵硬地未曾转过身,只是眸底暗沉愈发加深。
这份举动,便是在告知他,两人再也无了可能,便是在告诉他,即使没有这红绳,她也会亲手让这愿望实现。
傅昭手中的拳握得愈发紧了起来。
闻姒淡然的看了傅昭一眼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在走出门的那刻,她轻声道:“大人莫要派人跟着我了,都是无用的事情。”
房中静得可怕,还能闻见织物烧尽的味道。
傅昭便静静站在房中,看闻姒从驿站离开,又看见梁霁前来,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他不知心头为何如何复杂,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似心头处有一抹东西在逐渐消散,可却又想奋力将它给握在手中永远都不放开。
傅昭终是身上巨疼使他扭转意识来坐在凳子之上。
荣松也在此时进来,看见他家世子的模样,有些担忧。
“世子,陇右不只雍州这一处地方,还有其他的地方,若是这处不忙,可先换一处地方。”
傅昭身上只轻微搭着一件衣裳,手放在额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知晓闻姒的用意,想让他离开。
可他却不愿,不愿将闻姒留给梁霁。
哑声开口问道:“先不慌,我身上的伤养好再走。”
后头荣松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地出去。
他家世子的想法他如何能不知道,伤养好倒不是什么大的难事。
只是养好后也要这位爷愿意走才行,不然一切不还是白做。
荣松轻叹一口气,果然啊,都看不清自个的心,白白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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